一路上女人显然还没有从惊吓中回过神来,直到回了驿站还是紧紧的攥着顾宸溪的衣袖,生怕一撒手人就不见了。
没有办法,顾宸溪只能先将女人带到自己的屋里。然后才让月派人去请大夫,和城内最好的裁缝过来。
“你叫什么名字?”房间里只剩下了顾宸溪和她两个人。
“小,民女名叫穆茹。”说完她就对着顾宸溪跪了下来。“民女叩谢大人救命之恩,今生愿做牛做马报答大人。”
说完就要磕头,顾宸溪上前一步伸手扶住了她。
“救你只是举手之劳,本将军征战多年救过的人不在少数,姑娘不必如此。”顾宸溪扶起穆茹。
“民女听说过将军,民女无家可归,还望将军收留民女。”穆茹说着眼泪就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
房间门被敲响,门外响起侍从的声音。
“公子,热水已经烧好了。”
“知道了。”顾宸溪看向穆茹。“穆姑娘你先洗漱一下,在下先去书房处理一下事务,哦、对了,我的身份是个秘密,以后叫我公子就好。”说完顾宸溪就离开了房间。
书房内。
“去查一下怡红院和这个女人。”顾宸溪说完暗处的身影瞬间瞬间消失不见。
过了一会,书房门被敲响。
“进。”
话音刚落,月领着两个人进来了。一位身背药箱,一位手拿卷尺。
“辛苦二位走一趟,请随我来。”顾宸溪站起身,领着两人向卧房的方向走去。
来到房门口,月上前一步敲响了房门。
吱呀一声,房门打开。穆茹原本的衣服已经破破烂烂没法穿了,身上就只穿了顾宸溪的那件月白色的外袍。
凹凸有致的身材被单薄的外袍衬托的若隐若现,引人遐想。
“还请大夫稍等片刻,先请裁缝量身。”顾宸溪转头对身后的二人说道。
“没问题。”大夫说完就走到了院子里的石凳上坐下。
裁缝带着拿着尺子随顾宸溪一起进了屋,不一会裁缝就出来了,大夫起身向屋内走去。
开完药方,顾宸溪让月跟着大夫一起去取药。
“穆姑娘今天受了惊,先好好休息一下。”说完顾宸溪就准备离开。
“民女谢过将,公子。”顾宸溪回以一笑,转身出了房门。
傍晚,书房内。
“回来了。”顾宸溪手上拿着毛笔正在画一幅山水墨画。“查的怎么样?”
“怡红院背后是夏家人在支撑,还和刚刚战败的玉真国有交易。”隐匿在黑暗中的人开口说道。
“哦?”顾宸溪尾音上扬,画笔一顿,墨迹瞬间晕染开一片,这个结果明显是在他的意料之外。
“夏家虽然根系庞大,虽有一女在宫中为妃,但家中子弟在朝堂却并没有占据重要职位。”
“尤其是夏老爷子的长孙夏殊,更是出了名的文人雅士。这些年大有退隐之意,没想到啊,居然藏得这么深。”
顾宸溪提笔,接着画。
“那她呢?”既然怡红院的背景和他猜测的有所出入,那想必她和怡红院就不是一伙的。
“她和怡红院的人不是一路。”
意料之中的答案,顾宸溪并没有觉得吃惊。
“还有呢?”顾宸溪语气不带一丝起伏。
“查不到。”暗处的人声音有些颤抖。
“什么?”顾宸溪放下笔,发出一声细微的轻响。
“公子恕罪,是属下无能。”暗处的人突然跪倒在地上。
顾宸溪轻笑出了声,“有意思,真是有意思。”
“居然还有你查不到的人,看来我伪装受伤这件事倒是有了意想不到的收获。”
顾宸溪看向还跪在地上的人说道:“起来吧,这事不怪你。”
“谢公子。”
房间里又恢复了安静的状态,顾宸溪静静的思考。几个重要的人身边季羡予都已经安插好了自己的人,最近并没有任何异常的消息传来。
如此看来,她幕后之人定是藏得比夏家还深才会让他一无所觉。
只是不知这次意外暴露夏家,是那幕后之人无心插柳、还是有意为之。
“既然有人将怡红院主动送上来,那我就不客气的收下了。”顾宸溪转身出了书房,来到院里。
院子里的精兵都穿着常服在练武,见到顾宸溪都停了下来。齐声恭敬的喊道:“公子好。”
“你们两个随我来。”顾宸溪伸手随便一指。
“遵命。”
顾宸溪带着这两人出了驿馆向怡红院走去,今夜的怡红院并没有营业,顾宸溪带着两人悄无声息的到了顶楼。
顾宸溪伸手指向老鸨和她旁边那个穿着玉真国服装的男人,对两人说:“带走。”
楼上的响动惊动了院里的打手,众人持刀像顾宸溪逼近。
顾宸溪看着眼的众人像是在看案板上任人宰割的活鱼,眼神里充满了杀气,轻蔑一笑。
“哼,不自量力。”话音刚落身形就犹如鬼魅一般瞬移到人群里,剑光一闪,一声龙吟响起。众人在三招之内皆死于剑下。
身后黑暗的夜色被火光照亮,火舌不断的向上舔食,最终只留下一地灰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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