鸩听见了这番话,说道:“青铜门会消失,也会随机出现。”
“那所谓的道标是怎么回事?定点地图吗?”离簇再接再厉道。
鸩看了看徐天,回答离簇道:“黑水城主耗费一位命数指向升仙的存在,利用人仙大战之后,仙人隐没,大部分仙人都命格破碎的之中难得的完好命格向青铜门献祭。”
离簇举手道:“等等,都能找到仙人命格了……”
“黑水城主没有那个命。”鸩不满的看着离簇。
这个话题明明之前就讲过,就算没有特意点名但是徐老师就理解的很好嘛,怎么还有人问一加一等于几的问题。
徐天这会儿回过味来了,道:“我大概明白了,鸩的意思是所谓命数,有命才能改命,而黑水城主甚至连命数都没有?但是我记得龙门客栈是有命格观测相术的,假设人人都没有命数可言,相术的意义何在?”
“大部分皆是如此。”鸩平静道:“在我那个时候,不止是人,天地大变之后很多种族都失去了命,人族下限低又生来便有着灵智,命数有无不过是长生与否,就算失去了日子也能过下去。靠着漫长修炼才能开启灵智的种族则遭了大难,大部分不得不开辟小空间跳脱此界。”
鸩在说完这个话题的时候就沉默了片刻,不在发言,只是向着院子里面迈步走去。
离簇自知失言,默默安静下来,倒是衣服兜兜里面的仓鼠又捧着瓜子探出脑袋,离簇伸手给这只仓鼠按了回去。
这会儿仓鼠灵敏的躲开了离簇,一窜窜到了徐天的贝雷帽上,就蹲坐在上边像个黄橙橙的毛球,一动不动了。
离簇没抓住,徐老师又比起他高,想了想一开始那条偷袭的黑毛蛇还是仓鼠发现的,离簇就由着仓鼠去了,就当做给徐老师在加一道保险。
说起来,这次结束之后果断不能忘记将这只仓鼠还回去啊……不过这么些天没吃东西,这小家伙就啃了一点瓜子,真的不会饿死吗?
看着还神采奕奕的仓鼠,离簇难得有些心虚起来。
徐天倒是感觉到了帽子一沉,将仓鼠抓了下来,想了想放进了他的风衣口袋里面,仓鼠也没有反抗。
看着徐老师的动作,离簇觉得他的心虚不由得扩大了几分。
正在想东想西呢,鸩酒停下了脚步。
院子里面空旷的很,没有什么人气,但是很干净。
离簇一早就觉得这地方不太对,要说这么大一座城池,没人的话按照道理来讲都应该积灰了才对,可这一整座城池从上边看下去,到走进来的路上,都是干干净净的。
可以确定是没有人烟,但是为什么这么干净离簇不得而知,总不至于常年窝在九头蛇柏之中的鸩是个洁癖,每天勤勤恳恳打扫城池吧?
“黑毛蛇是有生前的记忆吗?”徐天问着鸩。
鸩听见了这话,短促的笑了一声出来,接着道:“外边的亚种我不知道,这里的黑毛蛇不是成功品,但是接近蛇眉铜鱼了,它们能够保存一个人生前的所有记忆。”
“……听起来,像是一个人附身到了黑毛蛇身上一样。”徐天带着几分叹息道。
鸩道:“魂魄不变,人也真奇怪,想着永生却意外研究出了给妖、或者说黑毛蛇这样种族开启灵智的好办法。”
鸩停在了院子的中心,中心的池塘很大,池水意外的浑浊。
离簇仔细一看就拉着徐老师走远了一点,甚至还给徐老师套上了一个半透明的异火保护盾。
池水并非浑浊,发现其中的原因就能明白离簇此举的意义。
黑色在水中涌动,认真一看便能发现这池水真是因为太干净才显得乌黑,其中堆积在一起的黑毛蛇不近奇数,密密麻麻的堆叠缠绕着的黑毛蛇看上去怪异又让人寒恶。
离簇抖了抖,他觉得他现在浑身上下都是鸡皮疙瘩,看着鸩的眼神估计也在向着看妖艳贱货到变态的转变。
徐天无言的看着池水,他倒是理解鸩的做法,估计是作为一件漂亮的服装无法忍受黑漆漆又难看,但是是主人留下来的东西。
于是就将这些玩意儿都堆积在一起,但凡她一来就不准在眼前碍眼的那种。
举个例子的话,就类似于家里面床上邋里邋遢,但是闺蜜却说再过三分钟到达战场,于是立刻起床将一切看起来乱糟糟的东西都堆积到了衣柜里面去。
——起码这样会显得外边看起来整洁大方。
当然,这样子的做法还有一个弊端,那就是一但发现这样做十分方便之后……就很容易忘记衣柜里面其实并不怎么整洁,开衣柜就会造成一定冲击。
鸩面无表情的看了池水中的黑毛蛇片刻,池水中委委屈屈蜗居的黑毛蛇显然也意识到了什么,一个个爬出池水。
虽然场面比较惊悚,但是起码这一波黑毛蛇是听话的,没有那只试图来对着徐天咬一口。
在池水中的黑毛蛇离开干净之后,离簇强忍住一把火烧光的欲望,抓着徐老师的手臂,被徐老师拖着向着池塘那边走去。
徐天感受着手臂上的力气,忍不住道:“离簇,你怕蛇吗?”
“不,我没有。”离簇面色平静,手依旧牢牢的拉住了徐天的手臂。
徐天道:“好吧,那我们向前走。”
“当然。”离簇僵硬道。
池水中已经没有多少蛇,这个时候也能清楚的明晰这片水池的清澈,离簇在水池里面看见了两个人,一男一女。
下意识的,离簇脑补了雪山女神和他的姘头,接着离簇意识到了不对,毕竟这里面两个人一个穿着制式军绿色的衣服,款式接近中山装,一个穿着现代的服装。
现代化那个离簇还有着几分眼熟,努力思考之后才意识到这里面那个姑娘他实际上应该认识,小时候的青梅竹马,和他爹失踪前参与的违法盗墓活动的录像有关系。
——沈琼!
离簇记得很清楚,那一份半是胁迫半是利诱的录像带之中,基本上是亲子局,他虽然本人没有印象且不在其中,但是他爹和沈琼的父亲,加上沈琼都在其中。
所以那一次,来的是古潼京吗?
但是当时的那片隧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个城池的那个区域会有那样一片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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