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行拍着手掌,打声招呼着:“支持欧阳伦的,站左边。支持沈旺的,站右边。”
欧阳伦额头冷汗,原来所谓的投票,就是站队啊。
这群文人,在这一刻倒是挺乖巧。
乖乖地听从了王行的安排,纷纷从姑娘怀里出来,站成了两列。
令人惊奇的是,虽然大多数人,都站在了欧阳伦这一列,但是还是有十来人站到了沈旺那边。
这个王行也是个老江湖了,他走到沈旺那一列的人面前,问道:
“咱们文人要有文人的风骨,切不可像那市井小人一般,被几两碎银模糊了双眼。”
“你们几人几人选择支持沈公子,那就请上来说说,沈公子这首诗,到底好在了哪里?”
队伍里的人,完全没想到王行会来这一手。
一个个面露难色。
随后,竟有几人对沈旺说道:“对不住了,沈公子。”
“你这个钱,我们挣不了了。”
随后,好几个人,都转站到欧阳伦这边来了。
沈旺恨恨地看着倒戈的那几人:“你们胡说什么!”
“你们要是认为欧阳伦的诗好,尽管站到他那边去,别来污蔑我!”
很快,站在沈旺那一列的,就只剩下三个人了。
虽然读书人多清高,但其中,也会混入一些渣滓。
那三个人,或许就是读书人中的渣滓吧。
为了钱,完全可以出卖灵魂!
欧阳伦赞许地看了看王行,心想,今天这诗会,算是来对了。
这两个人,加在一起就是王炸,轴承风扇马车,不愁卖了。
王行见两列队伍已经稳定,便重新走回舞台中央,宣布道:
“今日诗会的获胜者,驸马,欧阳伦!”
整个大厅响起了一声欢呼。
若是此刻有弹幕,那一定会有那一句经典的:那一年,才华战胜了资本!
投票结束后,所有人纷纷坐回了座位。
王行把自己的墨宝,亲手递交到了欧阳伦的手上。
接过墨宝后,欧阳伦想着,好东西,至少得卖个一百来两银子吧。
然而他嘴里说出的却是:“在下今日侥幸,在诗会中获胜。”
“不过,不起才学,在下远不及王夫子。”
“能获得王夫子的墨宝,在下已经心满意足。”
“这‘应天第一才子’的称号,在下认为除了王夫子,应天再无一人有资格,在下更是没有资格。”
“因此,我提议,将应天第一才子’的称号,授予王夫子,大家觉得怎么样?”
台下的文人们,见到欧阳伦如此高风亮节,竟要将这么珍贵的名号,转授给他人,纷纷对欧阳伦给予出更高的评价。
王行也是摆手道:“诶,老夫并未参加斗诗。不配获得此名号。”
欧阳伦道:“若是王夫子参加斗诗,那在下哪有机会可以获胜。”
“只有王夫子,才配得上这个称号。”
“只有王夫子,才能引领应天文坛。”
王行还想拒绝,欧阳伦接着说道:“王夫子就别再推辞了。”
“若真是觉得亏欠了在下什么,那就答应替在下办一件事吧。”
王行拱手道:“驸马尽管吩咐,王某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这就是文人,为了一个莫须有的名号,就愿意替他人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欧阳伦嘴角一勾:老家伙上钩了。
“夫子不必着急,等待待会儿下台,咱们再细聊。”
“那我呢?”一旁的沈旺等不及了,“愿赌服输,我也要替你办一件事才行。”
欧阳伦大笑:“好,有二位相助,我这件事,必将办成。”
“春姨(老鸨名号),给我一个雅间,我要和王夫子与沈公子共商要事。”
老鸨喜笑颜开地带着三人去往雅间去了。
欧阳伦要做的事,现在还要保密,不便直接在台上讲,以免被其他人听了去胡乱传播。
因此,便开了个雅间,领着二人进屋。
关上门后,欧阳伦给二人各倒上一杯酒。
“在下初来此地,给二位添麻烦了。”
二人不解,但还是举起了酒杯。
对于欧阳伦而言,自己却是是初来乍到。
但在二人看来,欧阳伦自科举考试便已来了应天,哪里算什么初来乍到。
只不过,之前三人并未有交集罢了。
“我想要麻烦二位的,其实是一件事。”
“这件事,需要二位一起合作,方能达到最佳效果。”
二人疑惑,凑近了道:“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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