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况那是相当的渗人啊,场面可以说是极为惨烈。
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满地已经暗红色的血液,流了整整一地。
一股子血腥味,直接冲进鼻子之中。
昏暗的灯光下,只见肥西施那肥胖的身躯就那么直挺挺地被吊在房梁之上。
一根有些发污的白绫将肥西施的死死的吊在半空之中,那舌头已经伸出好长,整个脸呈青紫发黑的样子,充血导致的脸已经肿的像猪头一般。
而肥西施的眼睛早已经被挖去了,昏黄的灯光下,还有丝丝血迹不断地从眼角之中流下来,空洞洞的眼眶让我不敢多看第二眼。
更可怕的,也是让我差点吐出来的便是肥西施的肚子。
她的肚子似乎是被什么锋利的刀子划开了一个大口子,而从大口子中看去,里面的内脏被摘了出去,因为已经露出了森森白骨。
只留下肠子一直拖在地上,而肚脐的地方则是被插了个灯捻子,被点燃了。
也不知道杀她的人究竟有多大的仇怨,竟然用肥西施的肚子上的肥油点灯、
焦臭的味道不断地从燃烧的灯芯位置散发出来,在昏黄的灯光之下那灯芯竟然散发出来青绿色的光,在夜色之中摇曳不断,忽明忽暗,显得极为诡谲。
顺着滴答的鲜血看去,只见地上还用鲜血画出了一个鬼画符,歪扭七八的笔画,犹如狰狞的恶鬼一样,看的我是毛骨悚然,似乎有一种可怕的东西在四周一般。
“魏老头,你赶紧给瞧瞧,这是咋回事啊!”
“对啊,这肯定不是自杀啊!这得是多大的仇多大的怨,才能下这么狠的毒手啊!”
“真是太惨了,话说这魏老头能行吗?他不就是街头算卦的老神棍吗,他来能干啥,要是打棺材的话,直接托人捎个信不就行了,还把他请过来了,我以为是找什么大师来那。”
“这深更半夜的上哪里找大师啊,这先找个神棍给看看应急吧,毕竟不能就这样等一晚上你说是不是。”
此时屋外的人开始议论起来,我也不知道这费老二为啥要找我爷爷过来,再说了,我爷爷他一个摆摊混饭吃的小老头,装神弄鬼的,每个正经,这能干啥啊。
爷爷却不理会众人的议论声,只是盯着肥西施的尸体不断地看着,并且时不时地看着地上的鬼画符。
我则是在房间之中不断地打量着,只见肥西施的床下面有一张撕成两半的符纸,那黄色的符纸加上那熟悉的字体风格,我敢断定那就是爷爷前两天给肥西施画的“桃花符”。
我想应该是肥西施觉得我爷爷画的符纸没用,所以才给撕碎了吧。
“老二,老二媳妇你们最近可得罪人了?或者你们之前得罪过谁?”
爷爷露出很是凝重的表情,似乎这个事情极为棘手。
“这,我们这都活了大半辈子了,老老实实地干着个猪肉摊子,从来没得罪谁啊!而且,凭良心说话,我们家卖的肉,从来没有缺斤少两过,而且大家都是街坊邻居,有时候,宁可自己亏点秤,也不多要大家的钱。”
“对啊,这费家两口子确实是没得罪人,老实本分的生意人啊。”
人群之中大家也是七嘴八舌的说着,也有人好奇爷爷问这么多干啥,就算是得罪人了,这费老二肯定也不会当着大家的面说吧。
“既然是这样,那一定是你家姑娘得罪人了,或者是招惹了不该惹的人,这才让人给害了,不然绝对不会给她点上人油灯的。”
“那现在怎么办?”
费老二佝偻着身子,满眼含泪的看着吊着的肥西施。
“先把“人油灯”灭了再说吧!”
爷爷说完之后,便将自己脏兮兮的黄布袋子放在了桌子上,从里面翻找着什么。
“这,魏老哥,吹不灭啊!这吹不灭啊!”
费老二带着哭腔,冲着爷爷喊道。
“吹不灭?不可能啊,你再试试。”
费老二听了之后,便凑近肥西施那散发焦臭的肚子猛地吹了一大口气,而那绿油油的火苗,只是轻微的闪烁了一下,随后便继续亮着。
这是怎么回事?
费老二是又气又愤,于是拼命地吹了半天,可是爷爷口中的“人油灯”也只不过是有些明暗不定罢了,随后还是继续燃烧着。
这让在场的人都看呆了,虽说都很惊讶,但是没有一个人想上前吹试试。
而费老二则是累的气喘吁吁,满脸涨的通红。
这人真是好狠的手段啊!初一,你去撒泡尿去。”
“撒尿?!”
一听爷爷这话,我顿时呆愣住了,随即爷爷还递给我了一个泛黄的塑料瓶子。
虽然我知道,爷爷是让我把尿尿在瓶子里,可是,这么多人,爷爷让我撒尿干啥啊?!
“爷,我没有尿啊,咱们不是刚上完茅厕吗,我这尿不出来,再说了,你让我尿尿干啥啊?”
“让你尿,你就尿,哪里这么多的话。”
爷爷见我没有尿,便也不给我啰嗦,更没有给我解释。
随后他拿着塑料瓶子,站在院子里大声地喊着。
“谁还是童子啊!有的话,借点童子尿!快!这是救急的时候!有的赶紧尿瓶子里!”
爷爷这一咋呼,院子里顿时就安静了下来,妇女们更是没有一个搭腔的。
“童子鸡啊,那得找小孩啊!”
卖烧饼的武老头嘟囔了一句,也是,肥西施一死,这深更半夜的哪有小孩子过来看的,基本都是胆大的妇女和老汉来的。
“傻柱,你不是还没结婚吗,那不一样也是个童子鸡吗?”
一个三十多岁,打扮的有些妖艳的妇女冲着一个二十左右的年轻小伙喊道。
这一喊不要紧,大家的目光立刻就看向了那个叫傻柱的小伙子。
傻柱的脸那是立马就红了,又气又恼,但是碍于大家都在,也不好发作。
“傻柱,这个时候是你表现的时候,趁着现在能帮忙,你就贡献点,以后找了娘们啊,想尿童子尿都没有了。”
“就是,就是,这没啥丢人的,大不了老娘回头让你揩个油。”
那三十多的妇女咯咯的笑着,看起来有点不大正经。
“傻柱,这大半夜的童子尿不好找,你要是还没破身子,就尿点出来,你大爷我着急用。”
“行吧。”
傻柱不好意思地接过了瓶子,转身就进了茅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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