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中午的时候听闻傻柱,这会儿正敏感呢,哪儿还不明白这是剧情开始了。
杨明哲眼珠子转动了下,就朝着棒梗三人走去。
王经义虽感觉三小孩在路边烤鸡有些奇怪,却不想多管闲事。
对于杨明哲的行为,虽然有些匪夷所思。
却还是跟着一起走了过去。
“你们三这是干啥呢。”
棒梗三人正对着烤鸡垂涎欲滴呢,突然听着有人说话。
本来就做贼心虚,这会儿直接吓了跳起来。
傻柱在轧钢厂大小算个名人,对于经常找他的棒梗,王经义哪里认不出来。
知道棒梗货色的王经义没有出声,转头看着杨明哲没有出声。
心里暗暗腹诽道:“合着这人还是个热心肠?”
棒梗这时回过神来,看着眼前的王经义和不认识的杨明哲。
心虚的吼叫道:“关你们啥事,赶紧走,别妨碍我们烤鸡。”
“小屁孩,怎么说话呢。”王经义被棒梗的不尊重气到了,正准备上前教训。
却被杨明哲拦了下来。
“王哥,别冲动,和一小屁孩计较啥。”没和棒梗对话,拉着王经义转身就走了。
自觉战胜了俩大人的棒梗骄傲的转过头去,和槐花小当两人等着鸡烤熟。
“这事你要管的,却一句话不说,还拦着我干什么。”被拉走的王经义有气撒不出,对杨明哲有了几分怨气,连语气都冷硬了不少。
“王哥,这事儿对不住。这不是怕你把孩子打出个好歹,回头被孩子家长讹上嘛。”
杨明哲赶忙道歉,同时拉过王经义的手,拿出一包未拆封的群英拍给他。
王经义听着杨明哲的解释,想想秦淮茹的性子,觉得有几分道理。
反应过来给杨明哲道谢,连忙要把烟退回。
最终拗不过,无奈的接下了香烟。
拿人手短,这会儿轮到王经义不好意思了。
这会儿,两人的关系更加熟络了。
于是,杨明哲开口问道:“王哥,这是给我安排了哪里的住处啊。”
“南锣鼓巷95号。”王经义回答的同时,羡慕的看了眼杨明哲。“老弟啊,你运气可真是好。原本住那儿的老张一家,因为平城那边的轧钢厂许诺给他媳妇和儿子安排工作,作为专家调动了过去,空出了两间房,没想到被你赶上了。”
“你背景强也是真的。”王经义心里补充道。
杨明哲心道果然,从听到傻柱名字开始,他心里就有着这种预感。
不过对于住进禽满四合院,杨明哲心里却没有抗拒。
杨明哲穿越过来十八年,对于里面的极品住户也有了更深层次的理解。
仓禀实而知礼节,古人诚不欺我。
在红星大队,他就不止一次见到因为一根葱打起来的两家人。
吃绝户的情况也屡屡发生。
这是时代造就的问题。
换作其他四合院,肯定也有这样的问题,说不定邻居会更难缠。
还不如有着一定了解的禽满四合院。
起码院子是有地砖铺的,房子也够宽大明亮。
这样的几进四合院在过去,都是达官贵人住着的。
至于道德绑架?和自己没有关系的邻居,连指责他的立场都没有。
没有占着长辈名义的道德绑架,连狗都不怕。
不过,刚来的第一天就有了个意外之喜。
杨明哲在路边撞破棒梗烤鸡,上前去当然不是找不自在的。
这闲事他不会管。
只是为了混个眼熟,告诉棒梗自己长什么样。
在福利院长大的杨明哲,对付熊孩子的经验简直不要太足。
只等何雨柱给棒梗顶了这个罪名,棒梗只能认他拿捏。
他要让棒梗以后见着他就得绕着走,哪里还敢来找他麻烦。
想到这,杨明哲心情简直好极了,差点没忍住哼出小曲儿来。
不多时,两人终于到了目的地。
穿过前院,径直来到了中院。
作为教师的阎埠贵比轧钢厂下班更早,早早的到了家。
正在院中浇水的时候,就见两人走了进来。
其中一人他还认识。
作为轧钢厂的保卫科工作人员,王经义有时也在这片巡逻,阎埠贵自然没有不认识的道理。
当即热情的打着招呼:“王同志,这是来巡逻啊。”
伸手不打笑脸人,王经义也热情的回道:“阎老师啊,我没在巡逻,这不,给新同事安排住处呢。”
阎埠贵有些笑不出来了,老张一家搬走,空出了两间房。
要说不心动是假的,这院里就没有人不惦记这房子的人。
虽然知道自己不是轧钢厂的人,没有自己的事。
可两间房的诱惑摆在这,他家里人也多。
正想着怎么算计能折腾点好处,却没想到刚腾出来没两天,这房就被别人捷足先登了。
看着沉默的阎埠贵,杨明哲哪能不知道他打什么主意。
只跟着打了个招呼,没有得到回应。
两人没有在意,随即越过了他。
王经义推开房门,向杨明哲介绍道。
“就这两屋,你小子真的是捡了个大便宜。”
这会儿屋子里的大部分东西都搬走了,只剩下一些无法搬走的大件家具。
空间更加显大,饶是王经义这样豁达的人都有些嫉妒起来。
杨明哲也很满意,更满意的是和阎埠贵在一个院。
虽然阎埠贵也有些小算计,可没有那么恬不知耻。
比起正院还有后院的几户事妈来说,简直不要太好。
阎埠贵后脚跟着进来,心痛的无以复加。
突然,眼珠子转了转,对着杨明哲开口说道:“这位小同志啊,我和老张那么些年的邻居,关系最是好了。”
“他调走的时候可是说要把这些家具都给我的,我这先跟你说清楚啊。”
王经义闻言眉头紧皱:“我咋没听说过这事情。”
阎埠贵浑然不在意,继续说道:“王同志你虽然经常在这片区巡逻,可这毕竟不是你住着的地儿,你不知道也实属正常。”
杨明哲熟知剧情,哪里还不知道阎埠贵的小算计心思。
于是开口问道:“这位……阎老师,你有老张同志给你写的赠予书吗,这空口无凭啊。”
“都多少年邻居了,哪会写什么凭证啊,都是口头约定。”阎埠贵咬死了一个死无对证。
杨明哲淡淡说道:“没有赠予书也不要紧,我还有一个办法求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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