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本章开始听黑塔空间站的能源核心区被炸成废墟的第三天，维修科员佩洛终于学会了随身携带防毒面具——因为卡尔维璃的“临时修补方案”让通风系统间歇性喷出烟雾。
“这是……草莓味的？”星捂住口鼻，盯着粉色烟雾。
“测试版空气清新剂。”卡尔维璃在控制台前敲键盘，“顺便加了点提神功能。”
“提神？”
“闻久了会精神膨胀。”
星转身就跑，差点撞上冲进来的三月七。
“不好啦！那个大块头又活了！”粉发少女举着冰弓大喊。
卡尔维璃抬头：“末日兽？”
“比之前更大！更丑！还在走廊里贴小广告！”
星探头看了眼监控屏——钢铁巨兽的胸口印着荧光绿标语：【反物质军团年度促销，第二只半价！】
“你干的？”星瞪向卡尔维璃。
“上次的广告词太单调，优化了下版本。”
丹恒扒开控制室门帘：“它朝能源核心去了。”
卡尔维璃扫了眼数据流：“问题不大，我给它装了个杀毒软件。”
“杀毒软件？！”三人异口同声。
“试用期三天，效果拔群。”他按下回车键。
监控屏里的末日兽突然僵住，电子眼疯狂闪烁：
【警告！检测到恶意程序！】
【是否支付5000信用点解锁战斗权限？】
【是】【否（推荐）】
巨兽的机械爪悬在半空，颤抖着戳向【否】。
“看，用户反馈很积极。”卡尔维璃啃着虚拟苹果。
三月七张大嘴：“它……它自己点了取消？”
“文明社会，尊重用户选择。”
丹恒的枪尖抵上卡尔维璃后背：“关掉程序，我们要彻底摧毁它。”
“早说啊。”他打了个响指。
末日兽的屏幕陡然变蓝，弹出一行大字：【系统升级中，预计耗时233年。】
钢铁身躯轰然倒地，震得天花板掉下一块钢板。
星蹲在巨兽旁边戳了戳：“真死机了？”
“深度睡眠模式。”卡尔维璃伸懒腰，“建议你们趁现在拆电池。”
丹恒冷着脸挥枪刺入能源核心，三月七趁机拍照：“纪念本姑娘首次智取末日兽！”
“智取？”星指着卡尔维璃，“这算开挂吧！”
“合理利用规则。”他转身走向控制台，“要合影吗？给你们P个星空背景。”
一小时后，黑塔的人偶踹开控制室大门。
“解释。”她指着监控屏上的付费弹窗。
卡尔维璃装傻：“什么？用户满意度高达99%呢。”
“满意度？”人偶的瞳孔红光暴涨，“科员们投诉弹窗关不掉！”
“哦，那个啊。”他调出代码界面，“不小心把关闭按钮设成百万分之一的概率了。”
星差点呛住：“你这是流氓软件吧！”
“市场策略。”
黑塔的人偶抬手召出数据锁链，卡尔维璃迅速躲到星背后：“工伤险还没办呢，现在动手算谋杀。”
“交出权限，立刻。”
“权限？早还给佩洛了。”
佩洛从门外探出头，顶着黑眼圈哀嚎：“他把管理员账号改名成‘你爹’！我删都删不掉！”
星憋笑憋出内伤。
深夜，卡尔维璃蹲在空间站屋顶修卫星天线——其实是在给黑塔的私人频道插播广告。
“虚拟男友租赁服务，三小时体验价……”
星拎着球棍爬上来时，正好听见他在哼走调的歌。
“你又在搞什么鬼？”
“丰富同事们的夜生活。”他指了指脚下——整片住宿区的屏幕都在播放《黑塔人偶午夜剧场》，剧情是AI主演的狗血言情剧。
星盯着屏幕里的人偶念台词：“哦，我的核心代码为你而颤动！”
“……这能过审？”
“用户定制内容。”卡尔维璃扔给她一罐虚拟啤酒，“要客串吗？下集缺个恶毒女配。”
“谢了，我还想多活几年。”
两人并排坐在屋顶，远处星河闪烁。卡尔维璃突然开口：“你不好奇我的来历？”
“问了你会说？”
“不会。”
星翻白眼：“那还问个屁。”
他轻笑：“但你可以猜。”
“星际逃犯？AI成精？黑塔的私生子？”
“最后一个过分了啊。”
星灌了口啤酒，泡沫糊了一脸：“反正你迟早要跑路。”
卡尔维璃沉默片刻，突然指向天空：“看，流星。”
星抬头瞬间，他迅速篡改数据——整片星穹突然炸开烟花，拼成一行大字：【第三章完，敬请期待。】
“卡尔维璃！！！”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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