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傻柱开局一个亿众禽麻了 第四章：我们以后从此两别

何雨柱削完苹果，咔嚓咬了一口，清脆的响声在寂静的院里格外刺耳。

众人都愣了。

何雨柱站起来，把苹果核精准丢进远处的簸箕里，拍拍手。

“三位大爷说完了？那该我说了。”

他走到场中，环视一圈。

目光所及，有人低头，有人躲闪。

“首先，棒梗偷厂里物资，人赃并获，我作为食堂厨师，抓小偷是本职工作。

这事儿厂保卫科已经处理了，按理说，院里没资格再过问。”

他看向易中海，“一大爷，您说是不是？”

易中海皱眉：“话不能这么说……”

“那就说点能这么说的。”

何雨柱打断他，从兜里掏出那个小本子，“这是棒梗这两年从食堂‘拿’东西的记录。

不完全统计，花生米十一斤，白面二十斤，白菜萝卜不计其数，酱油醋调料若干。

按市价算，至少这个数。”

他伸出三根手指。

“三十块？”有人问。

“三百块。”何雨柱声音平静，“够秦淮茹半年工资。”

院里一片哗然。

秦淮茹脸白了：“柱子，你胡说！哪有那么多！”

“是不是胡说，可以去厂里后勤查进货单和消耗记录。”

何雨柱翻开本子，“去年八月十五，厂里发福利，每人工厂发二斤月饼。

秦淮茹，你领了五份，对吧？可你们家就你一个工人，剩下四份哪来的？

用我提醒你吗？

是棒梗从食堂仓库‘拿’的原料，你私下找面包车间刘师傅加工的！”

秦淮茹跌坐在板凳上，嘴唇发抖。

贾张氏跳起来：“放屁！我们家棒梗是好孩子！是你栽赃！”

“栽赃？”何雨柱笑了，“行，那咱们报警吧。让派出所来查，看看是我栽赃，还是棒梗真偷了。”

一听说报警，贾张氏怂了，但嘴还硬：“报、报警就报警！谁怕谁！”

“妈！”秦淮茹急得拉她。

易中海赶紧打圆场：“柱子，没必要闹到派出所。院里的事，院里解决。”

“院里解决？”

何雨柱看向他，“一大爷，那我问问您。

棒梗偷东西，您作为院里一大爷，管过吗？教育过吗？没有！您只会说‘秦家不容易，大家多帮衬’。帮衬？我帮衬得还少吗？”

他猛地提高音量，指着秦淮茹：“秦淮茹！

你自己说，这些年，我饭盒给你家送了多少次？你婆婆药钱我给垫过多少回？

你孩子学费我出过多少？

你开口借钱，我哪次说个不字？”

秦淮茹眼泪汪汪：“柱子，我、我都记着你的好……”

“记着好？”何雨柱冷笑，“记着好，就是让你儿子觉得偷我东西天经地义？

记着好，就是让你婆婆到处说我惦记寡妇？记着好，就是全院都觉得我何雨柱活该当冤大头？！”

一连串质问，砸得秦淮茹哑口无言。

许大茂跳出来：“傻柱，你这话就过了！秦姐什么时候说过你坏话？大家帮衬，那是出于革命友谊！”

“革命友谊？”何雨柱转向他，“许大茂，那你出于革命友谊，借给秦淮茹多少钱？报个数？”

许大茂卡壳了。

“报不出来？因为你一分没借过！”

何雨柱扫视众人，“不光你没借过，在座各位，除了我，谁真金白银帮过贾家？一大爷，您借过吗？二大爷，您呢？

三大爷，您最会算计，您借过吗？”

三位大爷脸色难看。

“都没借过，对吧？”何雨柱笑了，“可怎么一说到帮衬贾家，个个都劝我大度？合着好人必须是我当，亏必须是我吃，完了你们还得站在道德高地指指点点——‘傻柱，你做得还不够’！”

他声音陡然凌厉：“凭什么？！”

院里鸦雀无声。

何雨柱深吸一口气，从网兜里拿出那二斤苹果，走到秦淮茹面前，放在她脚边。

“秦姐，这苹果，送你。

从今往后，咱们两清。你的困难，找三位大爷，找街坊邻居，找厂里工会。

我何雨柱，不伺候了。”

他又看向易中海：“一大爷，您不是爱主持公道吗？行，贾家五口人，人均住房面积不到三平米，不符合厂里规定。

您既然这么关心贾家，把您那两间房腾一间出来，给棒梗住，怎么样？”

易中海脸涨成猪肝色：“柱子！你这是什么话！”

“人话。”

何雨柱转身，面向全院，“还有各位，以后谁家缺粮少油，找我换。

粮票、肉票、工业券，我都收。

价格公道，童叟无欺。但想白拿——门都没有！”

说完，他拎起空网兜，推起自行车，往自己屋走。

“站住！”刘海中拍桌子，“何雨柱！你眼里还有没有长辈！还有没有集体！”

何雨柱头也不回：“二大爷，您要真想过官瘾，明天我去厂里帮您宣传宣传——就说您刘海中同志，一心为公，自愿把家里两间房让给更困难的职工家庭。

保证您能上厂报头条。”

刘海中一口气没上来，差点晕过去。

阎埠贵想说话，何雨柱瞥他一眼：“三大爷，解成的工作，我明天就跟李副厂长提。

不过成不成，得看您今晚的表现。”

阎埠贵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尴尬地推推眼镜。

何雨柱走到家门口，回头看了一眼。

全院老少，表情精彩纷呈：有震惊，有羞愧，有愤怒，也有几个年轻人在偷偷竖大拇指。

秦淮茹捂着脸哭，贾张氏在骂街，棒梗眼神怨毒。

易中海瘫坐在椅子上，仿佛老了十岁。

许大茂咬牙切齿，却不敢再蹦跶。

何雨柱笑了笑，推开屋门。

“砰。”

关门声在寂静的院里回荡。

当晚，何雨柱在屋里涮羊肉。

铜锅咕嘟咕嘟，肉香飘满屋。

窗外，禽兽们辗转难眠。

而他，吃得满嘴流油。

“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