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时候,第一次发现顾凌逸没有消失,正在一旁微笑地看着自己。
“你,不是要早朝了?”渺渺含糊着双眼,昨夜的梦太真实,真实到不敢相信自己做了那样一场梦。
“渺渺真是睡迷了,朕已经下了早朝。”
渺渺这才意识到他是坐在一侧的,身上早已穿戴好。
“陛下,娘娘的药煎好了。”
帘子撩开,一个瘦弱又有些淡漠的身影走了进来,霜儿。
自昨日后,霜儿就被顾凌逸留在了水心宫,伺候渺渺的一切膳食。
“她!”渺渺睁大了双眼,坐起身呆呆地看着霜儿“她,她是真的,她…..”
“渺渺你慢慢说。”
“她是真的,这不是梦,顾凌逸,这不是梦,我恨你!”渺渺伸手捞了一旁的枕头,狠狠砸向顾凌逸。
“渺渺!”顾凌逸尴尬地看着渺渺,再看看霜儿,看着她已经知趣地退了出去,便上前圈了渺渺胳膊,环着肩膀把渺渺环在怀中
“是朕不好,朕以后不再怀疑渺渺了,咱以后不提那个凤熙,不提无双,渺渺是朕的,永远都是朕的。”
渺渺扯了双肩,想挣脱顾凌逸的怀抱,无奈体力的差距,渺渺只得待在顾凌逸怀中。
“听朕说,渺渺,听朕说!”
顾凌逸摇了摇渺渺“都是朕的错,渺渺先听朕说。”
“我不听!不听,顾凌逸我再问你一次,你到底把我当什么了?既然你以为我怀了无双的孩子,你竟然以为我怀了无双的孩子,我…”渺渺喉头哽咽,喉咙紧得有些说不出来话,不得不深吸一口气“我,你让我怎么自处?顾凌逸我再问你一次,你到底,你到底拿我当了什么?”
“朕,朕喜欢你,渺渺,朕……”
“不要跟我说这个,我不信,顾凌逸,真是个笑话,我怀了别人的孩子,你不吭不响,依旧做的很到,若不是昨日查出,你接下来要做什么?是拿着我还有我肚子里的孩子要挟无双不成?顾凌逸我真的不认识你了,你还是原来的顾凌逸吗?”
渺渺说着,泪水早已浸了双颊,冷的她又往棉被中缩了缩。
“朕,朕都说了是朕的错!”顾凌逸有些无奈地看着渺渺,真不知自己当时到底是怎么想“知道你有身孕的时候,朕恨不得杀了无双,可是,朕也不知道为何在你面前依旧冷静,朕是不想你难过。”
“呵呵,顾凌逸,你这样就是不想让我难过?这真是我听过最可笑的笑话了。”渺渺重重的吸口气,掐着自己的胳膊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奈何喉咙中的紧迫,不由得皱了眉头。
顾凌逸张张嘴,依旧说不出话,慢慢放开渺渺“你先歇着吧,朕先出去,你冷静一下,无论如何,朕不会再伤你。”
听着背后似乎有些沉重的脚步声,渺渺慢慢转头,依旧的背影,却似乎换了个人,不再是那个会宠着自己的顾凌逸了,似乎,两人之间矗立了一个看不到摸不着的高墙。
霜儿留了下来,每日为渺渺调理,水心宫变得森严起来,渺渺的寝殿,除了秀姑和霜儿,别人一概不得入内。
渺渺病了,病来如山倒,渺渺觉得自己是山倒才病倒。脸霜儿也说渺渺是心病,心中郁结难散,是什么药材都无法医治的。
不知顾凌逸是否找来了冰块,在夏日,殿内依旧阴凉,渺渺的床上还铺着棉毯,正殿的主位上,也铺着柔软的毯子。
“娘娘。”霜儿成了贴身伺候渺渺的宫人,也并不尽是宫人,仍旧在御医院,只是贵妃借来使唤了。
霜儿为渺渺梳理着发丝,用檀木的梳齿在渺渺头顶轻轻击打“陛下对娘娘很是上心呢,娘娘就别再想着陛下的不是了。”
渺渺扯了唇角摆出一副笑脸,并不看她。
旁边的秀姑也顺势道“是啊,奴婢从没见过陛下对哪个妃子如此上心的。”
渺渺依旧带着些苦笑地看着两人。不吭。
霜儿轻轻挽了发丝,示意秀姑先出去。
“娘娘,您还没听过霜儿讲家里人吧。”
渺渺转头,霜儿有着一张让人看了就心安的脸,这个娇小的人,似乎有着强大的力量,只要有她在,似乎一切都是安全的。渺渺点点头“我还不知道霜儿今年多大了呢。”
“霜儿今年二十又六了。”霜儿笑笑。
渺渺惊诧地抬起头“怎么可能,我觉得你应该比我小啊。”
霜儿仍旧跪坐在地上,用手捋了捋额前的秀发,慈爱地笑了出来
“娘娘说笑了,娘娘还是听听霜儿讲家事吧。”
“说出来不怕娘娘笑话,霜儿是在自己爹爹背上趴着长大的。”霜儿看着渺渺那张精致的脸,感叹一声。
渺渺眨眨双眼,轻轻拉起霜儿,坐在一侧的长椅上。霜儿并不推辞,只在下首,浅浅坐下。
“霜儿的爹爹是个走南闯北的行脚大夫,霜儿也不知道自己娘亲是何许人,幼年的记忆中,爹爹也从来没告诉过霜儿,娘亲是谁。”
“自从有了霜儿,爹爹就在京郊的落霞山盖了茅屋,霜儿自小便跟着爹爹学药理。不是霜儿夸口,着御医院的太医、御医,没有哪个比霜儿更懂药理了。”
“除了药理,爹爹还教霜儿做人的道理,霜儿自小读过的书,不比哪户大家子弟读的少,知道的道理,也不比哪个教书先生少。然后,是霜儿九岁那年。”霜儿眼神渐渐飘向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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