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啸天将李心妍抱回了酒馆。
“师妹,你怎么了?”白虎关心道。
“没事儿,师哥,你不用担心,只是刚刚自己不小心,把脚给崴了。”
“韩啸天,是不是你,不然师妹怎么会这样,刚才,她追着你,跑出去的时候,还是好好的?!”白虎一脸质疑,不爽问道。
只见韩啸天却不置可否,调头朝门外走了出去。
此刻的他,根本无心去理会这些。
“你……….”白虎愤怒道。
“好了,师哥,刚才我不是,都跟你讲了,是我自己不小心,不关韩啸天的事儿?”
李心妍一直以来,认为白虎只是个榆木脑袋。
这次白虎却让李心妍意外了,这是他第一次这么紧张李心妍。
不过,李心妍一直所期待的,好像并没有,让她多在意。
反而是刚才,韩啸天将她,抱起的那一刻,她的心神,突然神不知,鬼不觉的晃了一下。
“白虎,你照顾心妍,师傅去去就来。”
“是,师傅!”
这个韩啸天,到底对师妹做了什么。
小师妹一向讨厌他,今天居然反过来帮着他说话。
真是郁闷!
夜,有些沉了。
这场雨还在绵延不绝的下着,像是完全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这时,一阵冷冽的凉风掠过,挟着漫天冰凉的雨水,向他早已麻木的身体,刮了过来。
苦笑之后的韩啸天,眼睛里突然出现了一股无法想象的恨意,脸上渐渐溢出一张凶残之相。
他的脸,此刻犹如一头张牙舞爪的凶兽,像是要把世间万物,全部吞噬,撕碎,毁灭!
只见韩啸天双目怒睁,冷哼一声,声音里,不带半丝温度,斩钉截铁说道;“钱豹,我韩啸天,一定会让你,尸骨无存,后悔莫及!”
北玄道人明显感觉到了韩啸天身上,那股生人勿近的杀气。
如同洪水猛兽般,仿佛即会引发一场极大的灾难。
看来太极门是免不了有一场浩劫了。
“啸天,你且留步!”一道身影飘然落下。
“北玄道人,你此次前来…….请问有什么事情吗?”
“啸天,韩家村的事情,我都听说了…….请你节哀!”
北玄道人摸了摸长长的白胡须,担忧道;
”只是,你如果现在去报仇的话,我不得不提醒你,太极门门下,有一千多名弟子,他们当中,有十名长老,修为都在元婴期以上,而且太极门门主钱豹,此人不仅修为极高,而且性情凶残狂妄。只怕,你此次前去,也只是螳臂挡车啊!”
“不管他钱豹是何方神圣,我都无所畏惧,不诛此人,我韩啸天无脸,面对我死去的母亲,与韩家村的父老乡亲!!”
”你现在只身前去太极门的话,恐有不妥,我倒是有个提议,不知你可否愿意听听看。”
太极门地势独特,又布有结界,恐怕外人,根本无法轻易进入。
太极门门主钱豹,修为极高,为人阴险,怕是会对韩啸天极为不利。
韩啸天年轻气盛,又身负丧母之痛,情绪尚未稳定,怕是会容易冲动,恐遭了小人暗算。
北玄道人心中暗思;“唉,这股难得的清流,怕是……….”
韩啸天看着北玄道人,一脸的忧心,幽幽道;“你请说。”
“我们修仙界跟凡界,曾经有立下公约,修仙者不得无故残害凡人,否则,将会受到其他所有修仙者的无休止追杀,并诛其后族,永世不得踏足修仙界。”
“所以,你是想让我借其他修仙者之手?”韩啸天眉头一紧,反问道。
“也许,你会觉得这样做不合适,但以你目前的实力来来看,想成功报仇,这是目前唯一的办法了。”
“不,我一定要亲手,手刃了钱豹,既然我已经决定报仇,我就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了。”
“啸天,你就不想想你的明天,你的未来?你就不打算将你们韩家的香火,继续延续下去,你不能冲动啊!”
“北玄道人,啸天心意已决。”韩啸天心中暗思;“明天,我韩啸天还会有明天吗?谁还会去关心一个复仇者的明天,会是什么样子?”
除了韩啸天,每个人都有明天。
因为从此刻起,韩啸天已经将自己看成是一个死人。
他早已将自己的一生豁了出去,发誓要与自己恨之入骨的仇人,玉石俱焚。
复仇声在韩啸天的脑子里疯狂的嘶喊着。
“啸天,既然你执意要去,我北玄道人,必定助你一臂之力。”
韩啸天听完北玄要助自己一臂之力后,内心非常感动,但是,这件事情,毕竟是自己一个人的事情,如果北玄插足进来的话。一定会受到其他修仙门派的排挤,自己绝对不能连累了他。
“你的心意,我心领了,只是,这件事情,我一定要自己亲手解决。”
北玄道人看着韩啸天那坚定的表情,也知道,韩啸天他是怕连累了自己,并叹气道;“既然你心意已决,那么,我只好尊重你的决定……….”
韩啸天从未想过,在社会上地位极为低微的他,竟会有一个意外的,开挂人生,一个极度震撼的明天!
太极门,位于深渊之巅,一直是钱豹盘踞之所,绝不容外人闯入。
只有钱豹的弟子及亲信,才有资格进入。
甚至身为钱豹的贴身侍从的陶夭夭,也只配在太极门内“下跪!”
就在此刻,陶夭夭又像平时一样在太极门内下跪,向高高在上的钱豹,报告太极门的近况。
“禀告门主,小人已经按门主吩咐,让我们的人,分别暗藏在各大修仙门派中,监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依各地我们的人汇报,他们最近一切大致如往常一样,并无异样。”
钱豹一直坐在他那张“八卦龙椅”之上,静静的听着陶夭夭报告的一切,此时听到这里,却暮然沉沉问道;“唔,既然其他修仙帮派并无异样,那,我们所处的太极门总堂又如何?”
陶夭夭恭恭敬敬地道;“正如门主所知,总堂也没有任何异样。”
”雨少整日跟盈盈夫人在一起。”
“盈盈夫人也如往常一样,将自己藏着月阁之内。很少外出。”
想不到,在陶夭夭的眼里,盈盈竟然是一如既往的没有异样?
陶夭夭真的错了。
盈盈虽然将自己的身躯,囚困在月阁之内,但她无时无刻,不想着一刀宰了钱豹,然后逃离这里。
一切的一切,都是开始于那个被钱豹一剑插死的,再也无法见到的可伶父亲………….
钱豹听完陶夭夭所言,随即道;“好!一切如常就好,那,那个韩啸天呢,查到他的行踪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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