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啊,刚才那老丈说了。”杜仲瞥了山奈一眼,你是憨憨吧,那老丈都和我说了这么久的话,你没看到吗?
“啊,打扰了。”山奈一听,满脸尴尬,一直在想那货是谁,竟然没注意到有个老丈和他说了。
杜仲活动了一下筋骨,活动完后一个蹬步便向猥琐男冲去。
杜仲一招龙抓手死死抓住张清波的肩膀,猛然向后一拉,张清波一个重心不稳,摔倒在地。
杜仲看着面前的姑娘一脸泪珠,十分柔软的样子,不由得升起了保护欲。
“姑娘,不用怕,你杜郎来了。”杜仲露出了他整齐白洁的牙齿,抓住姑娘的手,温柔的说道。
“呜呜。”姑娘一惊,眼泪再次流下,没想到一个流氓被另一个流氓打跑了,刚想把手从杜仲的手里挣脱出来。
姑娘仔细一看,这个流氓好像有点帅,既然长得这么帅了,那我愿意!
姑娘不禁低下了微红的脸蛋。
“你踏马是找死吗?知道我爹是谁吗?信不信灭你满门!”
一阵嘈杂的声音打破了这美好的画面。
张清波从地上爬了起来,面容狰狞,他在京城还真没有人这样对他,比他牛b的他自然不敢得罪,但在这区区外城区,谁敢惹他?
杜仲静静的看着张清波,双目对视,张清波一时间也是一脸懵逼,这人看我干嘛。
两人突然都安静了下来,就这样对视着。
“看我干嘛,神经病啊。你爹是谁倒是说啊,我时间不要钱啊,分分钟几百万上下的。”杜仲大叫一声,感觉这张清波指定脑子有问题,还这么一直看着我,不会说话吗?不对,不对,难道,他不会是贪图我美色吧,这笔一定是个gay。
杜仲上下打量着张清波,一脸厌恶的看着张清波说道。
“恶心。”
“你敢这样和我说话?你个贱民!”张清波震惊的蹬着杜仲,又摔我,又骂我,你死定了,我说的!
张清波往四周看了一圈,似乎在找些什么,终于张清波在远处看到一队正在巡逻的刑罚员,心里暗道,你完了。
张清波清了清嗓子,斜着头,一脸嚣张的看着杜仲,“知道家父谁吗?”
“家父张二河!”
“我还家娘,不是,家母慕半夏呢。”杜仲一听,笑了,拼爹?我娘就比你爹叼了,爹我就不拼了,省的说我欺负你。
“家父张二河!”
张清波听到杜仲竟然还报他妈的名字?笑话啊,他妈有我爹牛?听都没听过,什么幕半夏,什么东西。
张清波脸上越发嚣张起来,甚至点着头挑衅杜仲。
“家母慕半夏。”杜仲只是淡淡道。
“家父张二河!你不知道我爹是刑部侍郎吗?还不赶紧过来认错。”张清波脸上已经涨红了起来,脖子上也是青筋暴起,这个贱民还真的是贱民啊,居然连刑部侍郎都不知道,等下要你好看的。
“我只知道你挺二的,不用这么大声和我说,我听得到。”杜仲挠挠头,一脸惋惜的看着张清波,这孩子这么小就疯了,看来得要在京都建一座精神病院了,不然迟早要传染给别人的啊。
这样下去不知道很要和他扯待久,不行,得找机会让他打我,这样子刑罚员看到后自然就会直接过来,然后在按上强抢民女的罪名,完美!
“这位兄弟,看!有飞船!”张清波突然大喊一声,指着杜仲后方的天空说到。
只要他一转过头,我一巴掌打过去,然后他就会生气,他就会打我了,只要敢打完,那他就完了,哈哈哈。
杜仲满脸疑惑,有飞船?
杜仲转过头看向那碧蓝的天空。
张清波见此一个蹬步向杜仲冲去,拳头高高抬起,这一拳下来,怕是要被打吐血了。
山奈看到则是慌得一比,殿下要是被打了,那我还能活下来嘛,这下真死了!
“殿下!”
“看招!”
“看你马币!”
杜仲猛然一个转头,右手麒麟臂一掌打在张清波脸上,张清波一个360度转身,满分!
小学生玩的招式还拿出来丢人现眼,幼稚。
张清波左脸瞬间通红,犹如一个红色的热水袋一样,红红的,还热热的。
嗡嗡嗡
张清波左耳出现耳鸣了,也正是因为这样,他没有听到山奈的那一声殿下,但旁边的百姓听到了啊。
围观的百姓也是一脸懵逼啊,这,这不是恶霸在欺负人嘛?怎么成了殿下,百姓也来不及细想。
刷刷刷
四周的百姓齐齐跪下,那是声如洪钟,震耳欲聋。
“参见殿下!”
这一喊张清波可就是听得清清楚楚了,表情瞬间凝固,嘴巴微微张开,不停地颤抖着,随后慢慢的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尴尬的看着杜仲笑了笑,喉咙也一直在上下运动着。
心里暗骂,艹,这踏马也能碰到殿下?
“那个,殿下啊,我,我不是,我刚刚……”张清波双手一拍,不停地在搓着,有些语无伦次了。
现在怎么办,殿下怎么没事会出来,不应该在宫里吗?出来就算了,为什么衣服穿的这么平民风,看起来还以为踏马就是平民!
“你们起来吧。”杜仲示意周围的百姓起来,随后看向张清波,头往前一点。心中想到,这人怎么反应这么慢,还要我来提醒吗?
咚
张清波直直跪下,双手撑着地面,以头抢地。
咚咚咚
顿时鲜血直流,青石板也被撞裂开,鲜血将青苔染成血红色。
这几下可都是实打实的磕头,没有一下忽悠。
“望殿下饶我一命!”
咚
“望殿下饶我一命!”
咚
“望!”
“行了,不用磕头了。”杜仲看着鲜血直流还是感到有些恶心的,毕竟在怎么说,他内心更多的还是那个法治社会的他。
“殿下!”刑罚队之前看到张清波还以为张清波在强抢民女,顺便欺负一个平民,所以他们打算等张清波差不多了再过去。
但没有想到这欺负的竟然是殿下!?
当今殿下可只有一位啊,便是当今夏后之子,其余王侯之子也只能称为世子。
殿下要是出了什么事,诛九族那只是基本操作。
“来的挺快的啊?是不是他们没有喊寡人,你们就不打算过来?”杜仲似笑非笑的看着刑罚队,眼中只有厌恶,“母后养你们这些人帮这些纨绔子弟收拾残局?帮着达官贵人欺负平民百姓?欺软怕硬是嘛?”
“殿下,臣有错,愿由殿下处置!”刑罚队小队长眼神毫无波澜,直直跪下,磕了三个响头,顿时鲜血淋漓,刑法队小队长额头紧贴地面,不敢起身。
“有错?哼。”杜仲冷哼一声,锋利的眼神看向张清波,冷冷说道,“你有错吗?”
“有错有错,草民有错!”张清波连忙点头,眼神中似乎出现了一丝光芒,再次磕起了头,可能是觉得自己有救了吧。
“你既然有错,寡人为什么要放了你?”杜仲盯着张清波,或许是受到了法治社会的影响吧,他十分厌恶这种人。
然而这个世界根本没有法律这一说,有的只是强者为尊,强者制定一切。
在大夏或许有了刑罚,但在王侯望族眼中,刑罚是什么,刑法只是他们随意践踏的东西,刑法只是用来惩罚平民的工具而已。
他们根本不会放在眼里,不过他们既然欺软怕硬,那寡人就做这最硬的人,看他们敢不敢欺寡人。
熟悉杜仲的山奈知道张清波已经是死定了,平常杜仲在怎么样也不会自称寡人,现在应该是已经动怒了,这刑部侍郎背地里好像还有小动作,要是查了一下,刑部侍郎怕是也要倒了。
张清波没有说话了,他也知道自己是死定了,他父亲在后面前也说不上话,他父亲大概也要被查了吧。
可笑啊,人真的是只有面临死亡才能明白一切。到了现在才想起来父亲说忠告是为了自己好,人啊,不能太得意,总有一天你会碰到你惹不起的人。
没想到,这次不仅惹不起,还要了我的命。
这么一想,张清波似乎也想开了,反正总有一死,现在死和以后死又有何区别。
张清波苦涩的笑了笑,“没有理由,杀了我吧。”说完后,张清波露出来释怀的笑容。
“寡人不会杀你,寡人让你父亲查你到底做了什么事,让他给你定案。”
说完杜仲突然看着还在惊讶的姑娘有些不知所措。
心里想到,自己玩了十几年了,却忘了自己原来也只是一个和他们一样的普通人啊。
“你赶紧回家去吧。山奈,给她一些银子。”杜仲有些疲了,摆摆手让山奈拿出些钱给这姑娘。
“好的殿下。”山奈从怀中取出十两银子给了姑娘,姑娘接过钱连忙道谢后离开了这里。
这是当今殿下啊,可不是你想抱大腿就抱的,你稍微离殿下近一些,你家里祖宗十八代都会被查的轻轻楚楚,这可是拿生命来抱大腿啊,你敢吗?
这个世界的平民遇到贵族更多的想法不是抱大腿,而是远离他们。这些贵族的想法就像张清波一样,平民?不,那是贱民。贱民只是用来娱乐的,还想接近我?我嫌脏。
带着这种心理的贵族,平民又怎敢靠近他呢。
杜仲怀着沉重的心情离开了这里,山奈也赶紧跟了上去。
张清波依旧跪在原地。
太阳已经落下,天逐渐暗了下来。
雨就这样悄无声息的下了起来。
细雨连绵,雨滴打在张清波身上,浸湿了他的衣服。
张清波勉强的笑了笑,抬起了头,望着黑暗的天空。
“下雨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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