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斌扭头一看,原来是道济师父。
赵斌又气又好笑:“师父,都什么时候了,我还以为你被秦相害死了,你快放开我。”
道济放开赵斌,手一指就把王兴夫妻腕上的绳扣松了。
他拿出两丸药让赵斌给两人吃下,夫妻二人被打出的伤痕很快就好了。
接着道济进了屋,毫不客气地坐在上座,大口喝酒,大块吃肉,吃的满面油光。
赵斌笑道:“原来这桌席是给你老人家准备的。”
道济吩咐:“赵斌,你去西厢房最里间,那里有四只箱子,第三只里面有黄金一厘,重百两,白银四封,重三百两,你去拿来。”
赵斌照道济的话一找,果然分毫不差。
道济问:“王兴,你是哪里人?”
王兴回答:“我原籍余杭县。”
道济把箱推过去:“你把这金银拿去,明天带着你妻子和母亲雇船回老家吧。有这些钱,回家置片地做个小买卖,足够你们生活了。你家的大件东西就留给赵斌。”
王兴夫妇一听,趴在地上给道济磕头,道济不着痕迹地把身子侧了侧,让赵斌送他们离开。
赵斌问:“师父,你一个人留在这里能应付得来么?”
道济笑嘻嘻地说:“不要紧,我有我的道理,三天后你就知道了。”
赵斌点头答应了,正要走,听见外面有人说话:“小子们跟我走,看王兴的妻子从我不从。”
秦玉在一边谄媚:“要说还是老爷最疼公子,内宅乱成那样,老爷怕公子害怕,就让公子爷回来休息。”
赵斌大吃一惊:“师父,这下怎么办,咱们被瓮中捉鳖了。”
道济安抚:“不要紧。”
他手往外面一指,念动六字真言:“唵嘛呢叭咪吽——”
外面的秦桓突然打了个冷战,一头栽倒在地。
人们慌成一团,赶紧上去搀扶。
赵斌趁乱带着王兴夫妻直奔花园角门,第二天一早带着母亲和妻子叫船逃走了。
这边道济吃饱喝足,又原样回到相府,在空房里安安心心睡下了。
秦桓莫名其妙摔了一个跟头,起来觉得心慌腿软,顾不上王兴夫妇,被家仆扶到了卧室。
秦桓躺着躺着,突然说:“哎呀,我好热。”
丫环赶紧把帽子摘了。
秦桓说:“还热!”
丫环又把袍子给他脱了。
秦桓说:“热啊!”
又把衬袍脱了。
秦桓还是叫热。
秦玉帮着把袜子脱了。
秦桓说:“热死了!”
于是把中衣中裤也脱了。
秦桓还是嫌热,扇扇子也热,秦玉就叫人抬过来两块冰。
那边才把冰抬进来,秦桓又叫唤好冷。
下人赶紧把冰扔了。
秦桓还是冷,又把中衣中裤穿上了。
还喊冷,照旧把靴袜穿好。
秦桓冷的嘴唇都紫了,穿上衬袍还是冷,穿上外袍还是冷,戴上帽子还是冷,被子盖了两床还是冷。
秦玉又叫点火盆。
火盆才点上,二公子又喊热,把衣帽一件件脱了。
这样冷了热,热了冷,反复折腾了四五次,天快亮了,秦桓突然说:“脑袋里痒,养的抓心挠肝,快给我挠挠!”
秦玉赶紧上去挠痒,谁知道挠一下脑袋大一圈,顷刻间脑袋已经有斗大。
秦玉吓得不敢再挠,家仆们一个个看得目瞪口呆。
天已经完全亮了,秦玉赶紧去相府送信。
秦相府闹了大半夜鬼,秦相筋疲力尽,也没心思打和尚了,告了假不上朝,才刚要睡下,就听见外面的人报告:“那边送信过来,说公子爷病了。”
秦相关心儿子,赶紧带人去了儿子的花园,进屋一看,秦桓顶着斗大的脑袋满床打滚。
秦相当时就急了,骂道:“你们这些奴才实在可恨,公子爷病成这样,为什么不早点送信?”
秦玉把昨天摔了一跤后热了冷,冷了热,又头痒的事说了一遍:“爷,这病来得古怪。”
秦相连忙吩咐请名医来治病。
李怀春过来诊脉,心里纳闷:“公子爷脑袋这么大,但六脉十二经没有一点问题,实在是无从下手。”
李怀春说:“公子这病,小生才疏学浅,相爷另请高明吧。”
秦相心疼儿子,说:“我怎么知道谁是高明?李先生你给引荐一位吧。”
李怀春想了想:“这城里就我和汤万方高明,我治不了,汤二哥也不行,他治不了,我也不能治,除了我们俩,没人可以引荐了。”
李怀春回话:“相爷,我实在没人可推荐。”
秦相一听真着急了:“你要是治不了我儿的病,又没人可推荐,那就别想全须全尾地出相府!”
李怀春一听这是要以权压人,急中生智想:“我干脆把道济师父引荐过来。”
于是他回话:“相爷,这城里只有一个人能治公子,是个灵隐寺的和尚,叫道济。”
秦相一听:“原来是他!这疯和尚正被我锁在东院的空房呢。”
李怀春一听,心里明白秦桓为什么得这病了。
秦相赶紧吩咐家丁:“去把疯和尚叫过来,他要是能把我儿的病治好,我就放他回庙,免了他的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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