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盛大的欢迎仪式后。
叶凌也没有多说。
只是在众人狂热的眼神中,和左震来到了桃园最深处,一个山洞之前。
“这里,就是我们的祖地了。”
“当年,老祖宗左慈,在两千年前逝世的时候,就是在此地坐化。“
“两千年前来,我们子孙从未打扰先人坐化之地,只是保持洞外的清洁而已。”
左震介绍到。
然而,听到左震的说法,叶凌却是愣了一下。
左慈?
这个名字,他在万年穿越之前,就曾经听说过。
在某些意义上,这是道家教派的开山老祖。
问题是...这人竟然是自己的使徒后代?
叶凌有些迷茫。
那前世,自己所听说的左慈,又是谁呢?
“左慈...”叶凌嘴里年年自语。
却听到左震突然解释道。
“人皇,左慈正是我左家第一老祖,据记载,寿命七千,东汉末年坐化于此..”
第一老祖?
也就是说,这个左慈,竟然是第四使徒本人?
而不是叶凌所想的第四使徒的某个后代?
这可大大超出了叶凌的预料!
竟然有一位使徒在自己沉眠之后,活八千年?
第四使徒的修为,在十二使徒中,并不是最高的。
按理说,就算是灵气充沛的万年之前,按照他的实力,也不应该能活这么久的!
他突然对第四使徒这些年的经历感到好奇了起来。
缓缓踏入山洞之中。
入眼,就是一副盘膝而坐的骸骨。
身上的衣物早已风化。
看着这遗骨。
叶凌突然沉闷了起来。
他为了末日,牺牲了太多。
十二位使徒,就是他最为亏待的人。
曾经,他赐予了使徒们力量。
不过,却又因为地脉封印的事情,让时间抹去了他们的存在。
虽然,这都是使徒们自愿的。
可,他的内心,还是有些不忍。
他们这也算是为了世界奉献了自己的生命。
他不是没有想过将使徒们一起自封在地脉封印中。
但是,条件不允许。
自封万年的手段,非常复杂。
唯有他神王的实力才能承受。
如今,亲眼看到第四使徒的骸骨,就算是经过无数大风大浪的叶凌,也感觉到心中有些压抑。
“不过,第四使徒竟然化身为了左慈,还活了八千年,不知道,别的使徒,有没有这样的机遇?”
“或者说,现在,有没有使徒还活着?”
叶凌甚至有些期待。
此刻,他迫切的想知道,左慈,也就是第四使徒,究竟是如何活了那么久的岁月的。
在遗骨的旁边,有一面石壁。
石壁上,却刻画着许多奇特的文字。
正是和他封印之地一样的大道铭文。
这是他晋升神王的时候,自虚无中参透的某种法则。
化身为的符号。
大道铭文是一切事物的真正面。
也就是说,就算是大字不识一个,也能看懂其中的含义。
这是一种规则。
这让叶凌异常惊讶,因为。
只有神王境界,才能用出这样的手段。
在此之前,世界上,唯有自己一人而已!
第四使徒在自己自封之前,也不过高等神灵的境界。
之上还有主神,才是神王。
他竟然在天地灵气断绝之后,突破到了神王?
这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他迫不及待的查看了起来。
“吾王~当您见此,吾已坐化...“
墙壁上,左慈以自述的语气,讲述了曾经发生的一切。
万年之前,叶凌将他一件非常重要的东西,留在了这里,让第四使徒看管。
那是一枚玉佩。
不知款式。
这,也是当年造成他穿越的神物。
也赐予了他强大的力量。
只不过,在依靠这玉佩晋升神王之后,玉佩内的神秘力量,似乎消耗殆尽。
变成了普通的物品。
之后,他一直将其放在这里,当做一个纪念。
然而,在他自封后的第十年。
玉佩发生了变动。
“那天,原本全部收回地脉的天地灵气,似乎在虚空中涌现。”
“虽然稀少,却不知来历。”
“也就是那天,吾终于明白,万年后吾王一直所担忧的末日,究竟是如何...”
左慈,找到了末日的源头!!
看到这。
为什么,不将我唤醒!
叶凌只觉的心中一股悲痛袭来。
他自我封印,不就是为了这场末日!
叶凌的脑海中,逐渐出现了穿越前的记忆。
2012年。
山河崩裂,虚空横行。
无数空间撕裂。
地面上的一切,都在这撕裂的虚空中,骤然消逝。
仿佛自古以来天狗食月的传说。
只不过,这次被吃的,是地球本身。
无形的猛兽,一口口,将地面上的一切吞吃干净。
只是短短的两个月的时间。
世界,彻底化为了恐怖的末日。
从太空中望去。
整个地球,仿佛被戳破了的铁球。
地心外露。
不论是物质还有空气,都在某种不可抗拒的力量下,不断消失。
这些发生的一切,几乎违背了当代科学发展上所有的理论。
千疮百孔的地球,却没有崩溃。
也没有爆炸。
甚至压力惊人的地心岩浆,在失去了地幔之后,也安安静静的躺在那里。
仿佛红色的琥珀。
至今叶凌都记得那天早上,推开门口,原本平坦的马路变成了一个深邃的巨坑。
一眼望去,只有漆黑。
根据当时新闻里所说。
这些恐怖的坑洞,都是从以地心为界限,从头到尾所有的物质都消失不见了。
没有人能解释这一切。
空气中,只留下一片哀嚎和越来越稀薄的氧气。
不断有人,连带着他周围的一切,就这样凭空消失。
这是一种难以想象到的恐惧。
甚至无法用言语形容。
叶凌是幸运的。
他撑过了末日的前两个月。
哪怕最近的一道空间裂缝撕碎了他的房子。
卧室只剩下一半。
客厅和厨房就像是被某种锋利的次元之刃所劈砍。
一眼就能望见外面几乎消失殆尽的城市。
混凝土上整齐的切口预示着这并不是人力所能完成的举动。
楼体虽然被切开,少了一半,但也依旧矗立在那里。
他的楼上就没有那么幸运了。
或许是床的位置没摆好。
当他抬头望去的时候,楼上邻居那个平日里高冷的美女。
只剩下半截身子,在不断地流淌着血液。
滴答,滴答。
从天花板上顺着切口流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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