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你有没有感觉北北怪怪的。”
战怀澈疑惑道:“怎么会有这种想法,我看着不过是被那臭小子迷了双眼。”
北柔然瞪了一眼,说道:“你这是在敷衍我吗?”
“柔然,我没有。”战怀澈万般无奈。
“看着我,我是在跟你说真的。”
看着自家媳妇认真的模样,收回了玩笑。
“柔然,这只是错觉,你忘了大师算的命格了吗?北北今后要做的事你我干涉不下,只盼不成羁绊就是了。”
“哦”
战怀澈搂着自家媳妇,一脸溺宠。
夜深人静
罗烟静静听着线人给的汇报消息,不自知间,琴弦断了。
“大人,摄政王和王妃那边希望您尽快决断。”
还没缓过神来,冰冷的匕首刺入胸间。男子瞪大眼睛,只觉得不可思议。
“你…你”
“战北渊是我,她的辉煌也该有我创作。”
承了摄政王的情面,倒也是不可以。
既然已经看穿,却也甘愿自己顶替,怕的也是为了护其妻安稳一世罢了。
罗烟拿出化尸水,淡定得洒在男子身上。
无价值的蝼蚁,又有谁会记得留下过的痕迹。
换了一身夜行衣,趁着夜色,偷偷前入皇宫。
轻车熟路避开众人,来到禁地。
“你终于来了”
烁阳背对着来的人,不同于往日,特地换上华丽的黑色宫袍,独一无二的金色龙纹装饰。
霸道,凌冽,以及对权利的欲望全然展示出来。
“知道嘛!为了等来今天这一刻,本宫不惜算计了十年。”
罗烟冷冷开口道:“所以选择讲我的身份告知摄政王,然后说算计好要我亲自杀了你。”
“既然都知道了,不妨安心做下,听本宫说一个故事。”
“晚辈只希望前辈永远留住这个秘密。”
烁阳轻笑,把玩着杯子,说道:“你当真以为自己有通天本领不成。还是说这等身份,让你快忘记了自己是谁?”
“罗烟,别人可以不知道,可是本宫是最清楚的,最了解你的。或者说你的一切,包括你的信仰,是本宫给你的。”
“对了,还有那个太子,愚人一个,妄想称霸九州,改替命格。”
罗烟握紧利刃,冲了上去,烁阳没有躲,反而握住,任由肌肤割破鲜血流出。
“你知道吗?其实你可以活的比战北渊还要好。”
“你到底再说什么?”
果然是年轻气盛,才刺激了她这么一点,就受不了了。
“我是战北渊,战北渊,不是罗烟。”
“就算你杀了本宫,这个秘密也会暴露的,毕竟她还活着不是吗?”
烁阳夺过匕首,拿出丝帕一点点擦拭着血迹。
“等本宫说了这个秘密,在亲手杀了也不迟。”
罗烟眸子猩红,似乎不愿提及的伤疤被人撕开,除了撕心裂肺的疼痛,在无任何多余感触。
“你非要毁了我才算可以吗?”
“我不过是想活着,堂堂正正活着。”
烁阳眼神发狠,说道:“野心倒是不小,你配吗?”
“对了,再告诉你一件事,你不叫罗烟,或者说你还有一个不愿提及的名字。”
“恭喜恭喜,元大人可真是年少有为,前途无量。”
世人皆知,扬州才子沈元甄,一朝得文,赛过天下才。文帝惜才,破格提拔礼部士郎,欲尚公主。
大人言,旧有糟糠妻,贫贱恩爱两不疑。愿为守地方,送妻安宁梦。
太后大悦,先帝可言德以辅仁,厚的天下。
沈元甄,谦谦公子,儒雅知趣难得的才子文人。
宣帝摆宴,意在笼络才子,受得相印。
文德皇后得知沈大人之妻,多多感慨。
沈元甄看来,他只要对得起圣贤书,开导教化,造福一方。实现对妻子的承诺,守得住自家小日子。
世人都说宣帝惜才,偏爱文墨谁又知道在他看来,文德皇后也不似民间传言。
文宣皇后一出生,注定与皇家密不可分。十六岁嫁给当朝太子,去了她十六岁之前驰骋疆场的肆意,多了她入府的谦卑谨慎。
“陛下,臣妾就当求个恩典,放他走吧!这京都,人呆久了就失了自己。”
东方玄扭头,勾起身边人的下颚。
“你求朕呀!你令家不是一手遮天,怎么这时候朕还能做主。”
清酒萦绕,令潼拜托开来,正禁危坐,又是平日里的做态。
“陛下是九五至尊,我令家在陛下眼里,不过是案板上的鱼肉罢了。”
东方玄继续挑衅,说道:“那朕要你的表妹入宫伺候,你愿意吗?”
说完,不忘观察令潼的表情,这种漠不关心的样子,还是她吗?
“四年了,宫里前前后后来了多少美人,小国公主,太后亲侄女,阁老的孙女,四大家族不少的嫡女,庶女。陛下应付的过来吗?”
令潼起身,走下台阶,说道:“本宫欣赏大人,赠黄金千两供大人还乡。”
沈元甄磕头谢恩,话都到这份上了,东方玄心里知道,他不适合丞相,不过是刚才赌气借口。
“请陛下恩准”
“准了”
酒过三巡,东方玄被令潼安排回去就寝。
令潼十分欣赏沈元甄,特地准备了一对步摇,说是当做贺礼。
沈元甄连忙叩谢,暗暗下定决心,要早日回去,让夫人见到。
“沈大人,本宫好生羡慕你们二人感情。”
“皇后娘娘谬赞,说起来臣是配不上贤妻,得妻如此,是臣一生兴事。”
令潼思绪渐渐偏远,似乎很久以前他也这么说过,不过很久了,自己都要忘记了,他应该不会记得。
“沈大人早些回去吧!”
“诺”
沈元甄抬起头,目送皇后离开文宣皇后世间少有,自己有多久没见自家小娇妻了。
这次回去,定要多置办些胭脂水粉,古玩珍宝,美食珍馐,好好给夫人解解闷。
方公公安排皇上回宫,走到一半原本醉态的陛下,睁开眼睛,询问去哪?
“陛下,小的自然送您是去如贵妃妃那就寝。”
接着酒意,东方玄开始闹,“不,朕要去皇后那里,掉头。”
方公公纳闷问道:“陛下,您忘了,皇后早就迁去西宫,这是两个方向。不如去贵妃那里?”
“不,朕就要去”
“是奴才多嘴,这就带陛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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