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本台记者报道,我市缉毒警察在511省道查获大批量冰毒,据悉,此批偷运出境的冰毒批量巨大,纯度极高,相关人员被缉拿归案,只一人在逃,嫌疑人可能携带危险品,望广大市民加强防范。”
“淼淼,快看,最近一定要小心,唉,现在这世道!”同事小梅煞有介事的对我说。
我看了一眼新闻上的监控录像,瞬间我的心脏像被什么抓住了似的,那个身影,不,不可能,怎么会?
“淼淼,淼淼,你怎么了?”小梅把我从想象叫回了现实。
“没,没事。”我敷衍着。
下班后,谢煜接我一起去吃火锅。这一段时间,谢煜每天都接送我上下班,不得不说,如果有一条十佳好男友的标准,那么谢煜肯定条条都符合。
“你怎么了?脸色那么苍白。”谢煜一脸狐疑地望着我。
我从包里拿出镜子,假装若无其事的照了照,“哦,可能是今早出门太急了,没画腮红吧。”
谢煜没有深究,而是一脸郑重的嘱咐我:“淼淼,最近出门一定要小心,市里近来不太平。”
“知道啦!谢学长,你才28岁,可千万不要变得像我妈那样婆婆妈妈哦!”我打趣道。
谢煜宠溺的一笑,给我夹菜。
回到家,我一直在想那个人影到底是不是江北。
怎么会?江北就算和黑道有牵连,怎么会贩毒呢?贩毒,这太夸张了吧。
晚上我照例下楼去健身房锻炼,不知是不是谢煜的话起了作用,在路上我一直疑神疑鬼,觉得有人跟踪我。
好在一直到健身房都没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可能是我太敏感了吧,我暗想。
锻炼完,我一身轻快地走出健身房,心想做运动真的是解压的好方式。
令我意想不到的是,一双手悄悄地伸向了我。背后的人一手捂住我的嘴巴,一手把我拽到了一处隐蔽的树后面。
我努力扭动着身体努力挣扎着,想挣脱面前这个蒙面人的桎梏。
“别乱动,是我。”蒙面人的声音带着隐忍,有汗水从他的额头上流了下来。
我认出了他的声音,和他那冰做般的眼睛,“江,江北,是你。”我颤颤巍巍的说。
见我认出了他,他松开了手把我放开。
这时我才发现,江北左肩流着血。伤口本来已经被简单处理过,但因为我的挣扎使得原本包扎过的地方又渗出了血。
“你怎么样,还坚持得住吗?”我扶住他即将倒下的身体,问道。
他看了我一眼,眼神中带着审视,才极其艰难的回答道:“暂时还死不了。”
我有点生气他这满不在乎的态度,但看他的难受样子,我决定暂时先不和他计较,先带他去处理一下伤口比较要紧。
我扶着他转进了一条这个时候几乎没有人会走的小巷,扶他坐在街边的椅子上。
“我去买点绷带和药,你一个人可以吗?”我努力地装作不在乎的样子。
他仿佛是听出了我语气中的淡漠,想要用右手撑起身体站起来,可奈何力气不够,又重重地跌了下去。
看到他一脸挫败我立马心疼了,是的,我知道面对江北我一向没出息。
“你干嘛,老老实实地坐着!”我都没发觉此刻我的声音中带着哭腔,明知道他不是善类,我依然希望他好好的。
他表情凝重的望着我,仿佛在拼命压抑住什么,可就是那么一刹那,他的表情又恢复了万年不变的淡漠,艰难地说道:“包里有药和绷带。”
这时我才发现,刚才一路带着的那个黑色双肩包。
我从中拿出药和绷带,解开他的绷带,这时我才发现他肩上的伤是枪伤。我的手不自觉的开始颤抖。
“怕了?”江北看到我的反应后轻蔑一笑,说着就要拿走我手上的药和绷带想要自己来。
“才没有,”我逞强道,“只是你的伤口只简单包扎一下是不行的,得把子弹给取出来。”
“先止住血,这个我会想办法的。”江北回答道。
我用颤颤巍巍的手帮江北包扎好,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额头上落下,我的思绪乱的很,每一步竟需要江北的指示才能完成。
打好绳结,江北挣扎着站起想要离去。
“你要去哪?你还受着伤呢。”我急了,伸手拉住他的衣襟。
他转过头去,眼睛盯住我拉着他衣襟的手,用右手把我的手拿掉,“我在这会给你带来危险。”他看着我,眼神中意味不明。
“可是,你的伤口不处理会危及生命的,我妈妈不在家,你先跟我回去,我明天叫朋友来给你取子弹,求求你了,别逞强好吗?”我哀求他。
江北仿佛做了很艰难的思想斗争,最后还是答应了我的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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