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科发听着这温和的语气,想起了自己的父母,不知道在他忽然失踪后,他们是该有多少焦心!
他觉得自己无法推拒作为父亲的最后心愿,点头道,“好的,我答应你。”
那声音满是欣喜,随即一套心念传入他脑中,里面是明心诀功法和老国王儿子的相貌。
陈科发立即进入了参悟的状态,明心诀与吞噬无极决有部分类似的地方,不同之处在于吞噬无极决汲取内力,而明心诀可吸纳天地万物的能量,两者对象不同,却又互相补充。
当陈科发满心欢喜地悟出明心诀的精髓后,再次睁眼,原先围绕着他的那些魂魄全都消失不见。
此地不宜久留,还是快走,天空已经蒙蒙亮,他快步向客栈跑去。
当他回到客栈,所有人都还在睡梦之中,他又回到床上,小憩了一会,终于传来了陆逍遥的敲门声。
“发哥,快起床看热闹呀!这镇子上的人都闹开了,说是昨天失火了,那个很贵的茶树都烧光了。”
陈科发打着哈欠开了门,“这种热闹有什么好看的。唉,你吃早饭没有,我饿得很,去吃饭去。”
他俩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走在街上。
一大早,几乎全镇的人都站在街道上,望着远处黑漆漆的茶林方向,小声地议论。
陆逍遥拉着陈科发来到了昨天的酒馆,坐下点了几盘卤菜、点心,又上了碗面条。
酒馆的老板正从街上的人群中走回自己的店里,还没进门,就见到了坐在凳子上的陈科发。
红光满面的脸顿时煞白,掉头就跑。
陈科发一跃而起,抓住他的后衣领,像拖死狗般把他拖回酒馆,扔在地上。
“老板,见到我很惊讶是吗?”
老板连连磕头,“姑娘,昨天是我不对,你饶了我吧。我也是被逼无奈,才把你领到那里去的。”
“被逼无奈!我看你做那事的时候,娴熟得很,这段时间因你而死的冤魂也不少了,是时候该偿还了。”
陈科发一掌拍在他脑门中间,老板当场毙命。
店内的伙计和食客们吓得惊叫连连,四处逃窜。
陈科发一脚把门揣上,“所有人都不准乱跑,给我坐下吃饭。这家店的老板害了许多人性命,我只是替这些人报仇。”
陆逍遥笑道,“发哥,霸气!”
陈科发夹了块牛肉,嚼的咂咂响,“那还用说!我向来霸气。”
吃过饭,老师们将所有人都集中起来,准备继续上路。
却见前方有一纵队伍迎面而来,那些人统一着银丝边流云纹的滚边靛蓝长袍,腰束青色宽边腰带。
打头的是一位白发老者,他对着站在首位的武师分院的上官萧老师致礼。
“请问各位是从书雅学院而来的老师和学生吗?”
上官萧连忙回礼道,“是的,您是文哲学院的陌千老师吧,久仰大名。”
老者呵呵笑道,“客气了,金院长担心书雅学院师生路上遇到歹人,特让我在此等待护送各位的到来。”
“金院长真是太周到了,我等感激不尽。”
上官萧命所有人骑上坐骑,跟上文哲学院的引路人。
陈科发在文哲学院的人群中,一眼就见到了诸彭国老国王的儿子。
他体长而瘦弱,此刻在人群中平凡得就像一根杂草般。
陈科发挤了过去,和他并排而行,他抬眼有些讶异地看着这个未曾蒙面过的陌生姑娘,脸颊些许泛红。
陈科发根本不饶弯子,劈头就是一句,“诸彭国前任国王是你父亲吗?”
那男孩脸部抽搐了一秒,乖巧地点头。
“现在诸彭国的国王是谁?”陈科发面无表情地继续问道。
男孩眼中闪现出一丝怨恨,“是砂洒教教主的儿子。”
“哦?砂洒教教主和你们家族之间的渊源颇深,他们怎么会留你在人世?”陈科发目不转睛地看着男孩的眼睛,男孩则把眼光投向了上官萧。
“是上官萧老师和金院长极力保住了我。那时我才三岁,除了我之外,我家所有人都被他们杀害了。”男孩眼中满是悲痛。
“你父亲留了套功法给你,晚上我去找你,将功法传你。”陈科发说完这句话,便从他身边走开,回到陆逍遥旁边。
陆逍遥悄声问,“那小子是谁?”
“诸彭国前国王的儿子。”
陆逍遥听了这话,一拍大腿,兴奋地说道,“原来就是他呀!听说他的身世非常可怜,身体又差,根本就不适合修炼,也不知道文哲学院留他做什么?”
“哦?他身体很差吗?”
“当然,听说从小就得了一种奇怪的病症,怎么治都治不好。”
“文哲学院的老师都治不好吗?”
“是的,听说金院长为他,到处找神药,都没能医治得了,现在只是暂且维持着不频繁发病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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