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我迷迷糊糊被别人拉起来进行着繁琐的梳妆打扮,头被人托着打理。弄的差不多,我才半眯半醒着。
在中厅里,我、穆傻子、娘和爹坐在一起吃早食。各吃各的,谁也不搭理谁。
特冷清。
吃后,爹娘便目送我和穆大傻子,在门口外,早已备好了马车。娘有些不舍,“委屈小笛子了!”摸着我的脸,眼中有些泪光却没有流下。
我叹了口气,轻拍着娘的手说不委屈不委屈。
爹也看着我,也有几分不舍。愣是把穆傻子排斥出。
“行了行了,整的跟生离死别似的。”穆傻子站在一旁无语的继续说,“又不是不回来了。”
他翻了个白眼,便将手中的的白玉折扇打开挡在脸上。
我们走进了马车,却看见小安早已在内等候。穿上那圣书长袍,坐在旁边坐倚微睡。
他睡相极好看,下巴微微抬起。但听到动静,他睁开了眼。杏眼状的眼睛中间,星河灿烂的璀璨。穿着那浅蓝的白纱长袍,袍内露出银色镂空木槿花的镶边。腰系玉带,如孤瘦雪霜姿独坐在边……
我愣了一下,随后赶紧坐在他对面。他见后却一副淡漠的表情不说话。
‘登登登’声,穆大傻子也随后也跟上来,他看见小安也在内,眼神夹杂着无语嫌弃的眼神,“你怎么在这儿?”说完又看向我,眼神里像在说‘这奴婢怎么和我们坐在一起?’
小安听后低着头不说话,我听后也是无语,“怎么,不能坐?”心里很不是滋味续道:“都是人,怎么就你挑三拣四坐这坐那儿?你没看到他也身穿圣书长袍吗?他现在是我的书童!”我指着穆傻子鼻前,“听到没?”我一口气说完。小安听后一愣,看着我,满眼五味杂陈。
我也随后对他试了个‘有爷保护你的’眼神,他脸微红,又低下头。
穆大傻子听后就像瘪了的茄子,满脸不情愿地坐在小安身旁。毕竟,我周围带满了了包袱。他也没地方可坐了,只得坐小安旁边。
“……”
我们一路无言。我也偷偷瞥向小安,因为他太好看了,而他却总低着头不语。
一时辰过后,马车方才停下。此时我们二人已被路途颠簸的疲惫不堪,而小安却镇定优雅的坐着,鼎力不动。
我暗自不得不佩服他的镇定自若,却听到穆傻子敲打后背,哭爹怨娘的抱怨着:“颠死本少爷了!”
“……”给我们穆家留点面子不好吗?
我一言难尽,下了马车,他们二人也紧跟其后。放眼望去,眼前一片桃林。此时的季节已开出小巧的桃朵。在我们不远处我便看到了石碑牌,龙飞凤舞的写着‘圣书堂’三个赫然大字。
“霍!”穆傻子被眼前的景象惊得脱口而出,“没想到这还有点意思。”他说完,走上前一步,四处张望。手里还拿着没打开的玉扇,双手背在了后面。
于是我们艰辛的气喘吁吁踏过了八十一个台阶,走到了圣书堂的大红门前。只见门半虚开着,我便推开了。眼前的风姿景美,不远处有几座假山,小溪流过……
形成一个圣书景派的气象!
突然眼前冒出一个人,不由的把我吓了一跳。
是一个黄衣少女,笑吟吟的站在门口,“你们是新来的吧?”
我看向她,肤色微白,双目犹似一泓清水。在我和身后的两人脸上看了几眼,最后盯在了小安上。
准确的说是明目张胆的盯着他看,小安似乎察觉到有人看他,便和她对视,眼里依旧淡漠。
我心里突然有一种自己的东西被别人觊觎的感觉。便在她面前轻轻咳了几声,少女这才回过神。
“啊……我叫菊琬。”
我离她较近,能清楚的看到脸上微红。
“……”靠,我心里真有点不是滋味。
我也敷衍的说了句我叫穆荻,但她好像又忽略了我的话。偷偷的看着小安。
我……
但她很快收回了目光,领着我们进入了圣书堂中。
走在书廊中,穆大傻子四处东看看西望望。像没见过俗世似的,拖拉的走在后面。
小安在中间,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我略瞥过周围的环境,便紧跟在那个姓菊的的身后。
之后大体明白了,圣书堂看起来很大,但教书的书堂却只有三个房。分别是圣贤房、圣谦房、圣读房。圣贤房的等级最好,其次是圣谦房,最次是圣读房。
那个姓菊的女的。看我不顺眼似的把我挑在了最次的圣读房,穆大傻子在圣谦房内。小安却和那姓菊的一起去了圣贤房。
“……”呵呵。
我抬了抬头,说实话看起来挺舒雅,充满读书的气息。每一个房间。人数左右各两排,每排十人。教书先生是一位老者,深邃的眼神。留着八字细长的白须。
我好想把它拔了……
我有礼貌的敲了敲门边,见我时,略惊讶,既又消失。看我时很高傲。
这老头…瞧不起我?
我看向四处,这才发现着圣读房就我一个女的。
合着这老头重男轻女?所以瞧不起我?
我站在那里不知道说什么,那老头却率先开口道,语气也极为不爽,一股子拽逼样:“你叫什么?”问时。他手拿着《太上感应篇》指着我问。
我微微一皱,念在他是长辈,我便硬生生的说道:“穆荻,我叫穆荻。”我刚说完,就有个嘴欠的人起哄:“木笛?”
“哈哈哈……”又有个嘴欠的还指着我笑,接着全班十多个都笑了。那老头也捂着嘴不为我辩驳,和他们一起偷笑。
我看着他们笑哈哈的,才知道我姓‘木’啊,对我的名字起谐音。
我有点无语,礼貌教养在我的身上逐渐流逝,我感觉下一秒我就要上前把那先起哄的俩人给撕了。
我努力的憋住了怒火,因为来前爹跟我和穆傻子说过,凡事地忍住。忍住的人才能成大器……
但那率先开口的,又添油加醋的说了句:“我还叫木琴呢哈哈哈……”全场又笑的更猛些了。
与此同时。
“我叫穆芩。”穆芩在隔壁几乎同一时间和穆荻做自我介绍,没有听到他妹那一房讽刺的笑声。
但……
往往总有例外,圣谦房也有个嘴欠的。这嘴欠听后在他面前开玩笑的问:“木琴?你家不会是开妓院的吧?你们一家都爱弹琴?”
这嘴欠的说完,在场开怀大笑。
穆芩尴尬的听他们起梗玩。
我忍!!!!!
他在大笑的场面中深吸了一口气。却又听到那嘴欠人说了一句戳他逆鳞的话:“我还叫木笛呢!”嘴欠的人说完,双手模拟吹笛子的动作。
你m的!
穆家兄妹同时听到辱自己的哥(妹),对在场厉声怒气的喊:
“闭嘴!”
“闭嘴!”
穆荻快步走那两个嘴欠的面前,双手同时‘啪’地一声,声音响亮震惊了那老头先生。
被打的那两个嘴欠的人,先是一愣,还没等到他们骂的话,穆荻便踢翻了他们的桌子。抓住那两人的领子,提了出去。这两人像是被她扔垃圾似的扔到了不远处的湖里。
‘扑通’一声,两人大喊救命,这才逃出了鬼门关。
而穆芩听后双眼猩红,像是飞过去似的到了那嘴欠的人前。双手被攥的爆出青筋。在那个人的脸上猛的砸了一拳,嘴欠的当场倒地,捂着被打肿的脸。
臭骂道:“你个孙子,你知道我爹是……”
还没等他说完,穆芩又往他另一边脸砸去,往他腹部狠狠的跺了几脚。此时的穆芩发了疯,没人敢上去拦。见那个人没了动静,便单手提着他的领子走出房外。也扔向了那个湖。
众人:……
几乎是一时间,穆芩望向了不远处的穆荻,她也看向了他。对方身上的怒气立马散去,似乎知道对方为什么发怒,看了对方一眼便回到各自的一房里。
穆荻朝着圣读房的十多个人呵声道,每一个字说的铿锵有力:“记住,我!”她顿了顿,
“爷叫穆荻!禾白少一的穆!”
说完,全场一片哗然。
那两个嘴欠的披着被在一旁,听后更是惨白了脸。
穆家啊!
在场只有一个没笑的人,率先解释道:“在京都,穆家谁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光是太姥穆桂英元帅就就让穆家顶立三分!尤其是穆家的穆鹤大将军,历下战功无数。曾经带领一万穆兵灭掉了一个族啊!”
那个没笑的人感叹了一句,又说道,“那穆家的老爷子也曾是朝廷一品的大官,上打昏君,下打贪官。跟先皇有过命之交……”
“那穆家的穆夫人也不是吃素的,是先皇最小的妹妹,先皇还宠她,曾经也和穆将军一起灭掉一族等等战功……”
那人说了一大堆,但是他说的确实不错。
我看下那个人长相上等,众人笑时就他认真不言,不随波逐流。我觉得是个可交之人。
那两个嘴欠的听后脸上一阵白一阵绿。
那老头小步走到我跟前,像变脸似的,一脸讨媚样,“穆家的人啊……是我有眼不识泰山……”
那老头说了一大堆,不过我没听多少。大抵就是虚伪道歉,我听后没有看他,翘着二郎腿坐在中间的书桌上。
盯着面前的八个字:博、学、笃、思、勤、正、志、用。
我嗤笑,放他n的狗屁!
都是虚伪!
我装着听话的表情,用最拽狂的语气,对老头说:“记住我…”视线却盯着他那长须,“我叫穆爷!”说完我用力一拽,硬生生的把他右边的长须拽下来了。
那老头吃痛的双手捂住,哎哟哟的叫唤,疼的跪倒在我面前。
众人一片沉默,内心慌的一批,这老头在圣书堂里最有名望的,之前惹他的人都被逐出去了。
如今我欺负了这老头,他们生怕我再做出对他们不好的事。
另一边,穆芩的狂揍也震惊四座,大钟敲响后圣谦房才知道隔壁圣读房的事。知道了他也是穆家人,众人也倒吸一口凉气。最后没人再敢对穆家兄妹开玩笑话了。
而那嘴欠的第二天再也没有来过。
而在一等房的主父芫安。知道后皱了皱眉。便申请到穆荻的那圣读房了,穆芩也紧身其后。
菊琬知道了他转到圣读房那里时,独自在圣贤房里默默流泪。
而当天,有人就为穆荻编了几句顺口溜:
想在圣书混的好,跟着穆爷少不了。
要在圣书过的好,远离穆爷才得了。
想在圣书当霸王?穆爷给你一巴掌。
穆爷让你五更死,你就不能三更活。
穆荻听后:?
作者:男二即将上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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