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话说得滴水不漏,看似句句都是在为皇后开脱,实际上却是句句都暗藏着杀机。
表面在说凶手另有其人,实际却是暗示皇后和父兄联手,陷害他弑君的同时还可以顺理成章的扶持太子上位。
“传朕旨意,皇后意图……”
“皇上,老臣一家从先祖皇帝开始,世世代代皆是忠良。”傅莙突然跪倒在地,言语悲伤。“您怎可因为宴会是皇后一手操办就定她谋害圣体之罪啊!”
傅莙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还请皇上明鉴啊。”
“是啊皇上,臣妹,不皇后娘娘自小贤良淑德,与皇上相伴时间最长,还请皇上明察。”傅言卿也跪在地上。
皇上听了他们的话,又看向跪在地上梨花带雨的皇后,一时间也有些犹豫不决。
“好,既然你们都要证据,福公公你带人去搜皇后寝宫。”
“老奴领旨。”
大殿上气氛凝重,众人一时都不在说话。
苏浅站在皇上身边,眼神不时投向顾宸溪。
初见时只觉得这人不过就是占了一副好皮囊而已,今日看他被那么多手持兵刃的士兵围住,却丝毫不落于下风。
手无寸铁的将军与任人宰割的羔羊已经没什么区别了,却依旧让他们只敢围不敢动。
真不愧是统领百万雄师,令敌人闻风丧胆的大将军。
如果说初见时顾宸溪给苏浅的印象是平面的,那今日的顾宸溪就是让苏浅又看到了另一面。
不多时,福公公带人押着一名宫女走了进来。
“皇上,老奴带人去皇后宫中搜查,结果发现这名宫女在皇后宫中鬼鬼祟祟。”
福公公走上前,将手里的一包粉末呈上。
“她一见到老奴就像见到鬼一样,吓得跪坐在了地上,这包东西就是从她身上掉下来的。”
皇上将那包粉末递给苏浅,苏浅接过凑近鼻端闻了一下。
“这是掺杂了白木香的凤金香。”
听了这话顾宸溪眉头微微蹙了一下,事情的发展和他的布局有所出入。顾宸溪没有再说话,而是选择静观其变。
“说你鬼鬼祟祟的带着这包药粉在皇后宫里做什么?”
“皇,回、回皇上,奴、奴、奴婢是奉命把这些粉末销毁的。”跪在地上的丫鬟吓得瑟瑟发抖,话都说不利索。
“奉谁的命?”皇上厉声问道。“说!”
丫鬟吓得瞬间就留出了眼泪,磕磕绊绊的说道:“是、是、是皇、皇后娘娘。”
“你撒谎。”皇后一脸不可思议的神情。“本宫根本就不认识你,本宫以你无冤无仇,缘何你要如此陷害本宫。”
丫鬟眼神闪躲并不说话。
“皇后现在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何话可说?”皇上一脸失望的看着皇后。“你我夫妻十数年,你竟然……”
皇上声音哽咽,一时竟说不下去了。
“皇上,臣妾冤枉啊。”皇后泪眼婆娑。
“你们这群狗奴才,还不快给本太子让开,小心本太子砍了你们的脑袋。”
殿外突然响起了喧哗声,太子一脚踢开门口的守卫,向大殿内跑去。
“临儿你怎么来了?”皇上看着跑到皇后身边跪下的太子问道。
“父皇,儿臣去母后宫中发现母后不在,问了宫人才知道是被您叫来了,所以儿臣就来了。”
“儿臣刚刚在殿门外都已经听到了。”周临扭头用阴狠的眼神看向旁边的宫女。“这个贱婢胆敢污蔑我母后,真是罪该万死。”
仗着皇后母家的势力,再加上多年来只有他一位皇子,太子从出生起就被溺爱着长大。
如今虽然只有十五岁,但性情骄奢残暴,对待下人非打即骂。
宫中的下人对他都是敬而远之,怕到了骨子里。
似乎是被突然出现的太子吓破了胆,宫女突然开口说道。
“皇上饶命,奴婢是受人指使才敢诬陷皇后娘娘的。”宫女跪在地上向前膝行几步。
“是夏贵妃指使奴婢这样做的,夏贵妃说此毒不会害了皇上的性命。”
“贵妃还说,她只是要借此机会让您废除皇后和太子,为她腹中的皇子让位。”
顾宸溪看了眼被状似被吓得六神无主不住磕头请求饶命的宫女,又看了眼跪在皇后身边的太子,心下了然。
事情到这顾宸溪已经没有了再看下去的欲望,他喝完杯中酒起身说道。
“启禀皇上,既然此事不是冲着臣,那臣就先行告退了。”顾宸溪说完不等皇上开口就转身向殿外走去。
细雪飘飘洋洋的落下,顾宸溪走到宫门口,肩头已经被雪打湿了一片。
出了宫门,顾宸溪上了等候的自家马车,车帘放下的瞬间顾宸溪轻飘飘的扔下一句话。
“去地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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