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这个破旧的疗养院又来了人,他们是有备而来的,直奔那口巨大的棺椁。
我已经记不清这里面是什么了,爬在屋顶上死死看着底下的两个男人。
一个人男人带着墨镜,另一个相貌极帅,穿着黑色的风衣。
墨镜男人道;“上次来这时,是听定主卓玛那个老太太的话,来这取一个东西,上面标记着去蛇沼的线索,对了,是和哑巴张,还碰到了吴邪。”
另一个男人打着手电四处看了看,听到他问话,看了他一眼;“我知道这件事情。”
墨镜男人手摸着盖得严丝合缝的棺材盖,疑惑喃喃;“奇怪,我们当年离开时,这东西并没有盖好,看这上面落的灰尘,盖上很长时间了。”
“你们之后,难道有人探过这地方?”
墨镜男摇头;“不清楚,这个疗养院以前发生的事情,很诡异,或许,有另一种可能性也说不定。”
另一个男人不说话了,两人眼神交流,同时向四周打量。
我将身体隐藏在暗处,纹丝未动。
“这样,我们将棺盖合力推开,我得到这下面再取点东西上来。”
两人分开站在两头,同时用力,棺材盖很厚,看得出来他们很吃力。
我将身体慢慢移出,脸色彻底沉了下来,心中涌起一股杀意。
不知为何,我想杀了动这棺材的人。
虽然想不明白自己此时为什么会有这种念头,但就是凭空出现的,没来由的,等我发觉时,自己已经悄无声息的爬到他们头顶上,五指张开,指甲奇长,我动了动双手,猛地冲着那个带墨镜的就扑过去了。
如一股劲风,呼啸般,直取那人喉管。
“瞎子,小心!!!!”
我的手堪堪划过那人的喉管,突然从另一方猛地扔过来什么东西,我在空中翻转了一下身子,四肢着地,浑身蓄势待发作出攻击的姿态,嘴里发出嘶嘶响声,毫不犹豫又扑了上去。
“禁婆!!”
那个男人惊呼响起,他反应极快,从身侧迅速掏出了一把枪,“砰”的一声,红色焰火明亮的如同黑暗中爆开的巨大闪电,那光太过霸道,几乎就爆在我的眼前。
我躲避不及,感觉眼睛如火烧般灼热,尖叫一声迅速后退,整个人重重的撞在墙上。
那抹火红的亮光就爆在我的身旁。
自己的头发首先被波及,燃烧了起来。
我惊恐万分,也管不了眼睛痛不痛,迅速拍打头发,尖叫着逃离这个地方。
自己窜上了屋顶,一直在快速的爬,眼前一片模糊,什么都看不太清,身后有追赶的动静。
我知道他们不会放过我。
我爬过走廊,进了那间屋子,惊慌失措也不知道要躲哪。
有手电光跟着过来了,门口有两人的对话。
“这地方怎么会有禁婆!!!”
墨镜男回答了他;“我操,哑巴张当年斩草不除根,居然留她个活口!。”
“什么意思!!”那个男人出现在门口,眼睛很冷望着屋内,他手里拿着枪。
墨镜男回道;“没空解释了,今天必须解决了她,留下她迟早是个祸害。”
你们才是祸害!
我从来没有害过人!!
我爬在梳妆台上,戒备的看着门口,整间屋子都是我散发出的香气,味道浓郁的前所未有。
两人慢慢靠近,进了屋,他们之间配合的很默契,墨镜男此时居然还在笑,对跟着的那人道;
“花爷,跟我来这一趟,够刺激吧?”
那个男人全神贯注死盯着我,闻言看都没看他,突然察觉了什么急促道;“先退出去,捂住口鼻,这股香气不同寻常!!”
说完,他转身快速向门外走去。
墨镜男愣了下,突然快速捂住了口鼻,出去前将房门重重关上了。
我松懈了一点,感觉手底下有东西硌着手心,拿起来一看,是一个打火机。
已经腐蚀破旧了不少,拿在手里冰冰凉凉的。
这玩意我一直想不起来为什么会存在这,想顺着窗口扔出去,但总觉得熟悉。
时间过去太久,我已经记不清很多事情了。
我存在这里多长时间,为什么会在这?
为什么他们要杀我?
胡思乱想中,隐约听到了门口两人的低语。
“我们不能杀了她。”
“什么意思?刚才你俩一见钟情了?”是那个墨镜男人的声音。
那人没理他的调侃,语气依旧冷静。
“那股香气是禁婆香,我闻到过,在一个地方。”
“所以呢?”
“我们得带她回去。”
“啥玩意?”
“瞎子,吴邪的鼻子吸取了太多的费洛蒙,知道了一切的一切,对他而言,一些事情超出了他所局限认知的范畴,如果我猜得不错,计划快要开始了,这东西的骨香,他以后肯定能用得上。”
过了会,那人才回道;
“行,抓她风险极高,那老子有没有酬金?”这句话是笑着问出来的。
“事成之后,你找吴邪要去,现在我们..............”
后面的话,我就听不清了。外面很久都没有动静,不知道这两人是走了还是如何,我不敢动,慢慢爬上了屋顶,在黑暗中一动不动的。
刚才听那男人说,不杀我,要抓我出去。
在这待着太被动了,我敢打包票,他们俩肯定在外面布置了什么陷井,就等我出门上钩。
越帅的男人越不是好东西,果然他们对我有所企图。
我就不出去,看他俩能等多久。
头发烧掉了很多,衣服也脏的不行。
眼睛看东西非常模糊,自己清楚是那强光造成的,适应了很久,还是非常的不习惯。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的耐心慢慢耗尽,作为一只禁婆,我居然被两个人类逼到至此,真是丢尽了禁婆界的脸。
这屋子四面都是墙,是唯一一个房顶没有可通往别处的房间,我很懊恼,应该打通它,这样就可以畅通无阻的逃之夭夭了。
正在思索间,突然屋门“哐”的一声巨响被从外面踹开,我浑身一震,只见一只胳膊出现在门口,料想是有人隐藏在门口外。
枪口正对着里面,看到这玩意我浑身一炸,嘶叫一声,身体迅速一窜,“砰”的枪响,红色强光再一出现,射击出的速度极快,屋子瞬间亮如白昼。
我眼睛不能受刺激了,也不能再在这里等死,找准方向,极速向门口扑去。
即使知道外面可能已经布下了陷井,我不想被照瞎,也不想被烧成灰烬。
门口躲避那人听见动静,身影迅速显现,偏头喝道;
“瞎子,她出来了!!”
他话音刚落,我半个身体已经爬了出来,紧接着一道白光冲着我就飞过来了,这感觉如此的似曾相识,在哪看到过如此情景。
心中断定,飞过来的肯定是把短刀。
那刀速度极快冲我而来,我迅速躲避,刀尖几乎是擦着我的脸飞过去的,穿过密密交织的头发,“哐”的一声钉在了墙上。
趁此时机,我已经出了房间,想要向棺椁的方向逃去。
“别让她跑了!”
“收到。”
后者那回答,声音非常漫不经心。
视线模模糊糊中,从前面黑暗处隐约看到一个身影,他靠在墙壁上,抬手间,手中突然亮起了一道黄色的光。
前有人阻截,后有那人手里的枪,我停下爬行的动作,戒备的在屋顶上望着底下的他们,嘴里发出嘶嘶的低沉叫声。
那人带着墨镜,手里拿着打火机,慢慢向我走近几步,还有心情跟我交流;
“跑哪去?”
“你别废话了,赶紧动手。”身后那人催促道;
那人墨镜上有两簇火光,他点头,也不再和我废话,将打火机一下扔到了地上。
霎那间,地面接触到上面的火焰,就像火入油锅沸腾燃烧起来,那火犹如火龙般迅速蔓延,在墙壁上、地上接连成线,逐渐成为一个范围极大的火圈,我整个人如被困在圈定的火海之中,那炙热的温度让我如坠地狱。
禁婆最怕光与火。
这两样,我今天算是全见识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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