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禽兽惹我,我百倍返还 第七章给妹妹换身新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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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1954年的腊月二十九,也就是除夕夜,红星轧钢厂放了假,何雨柱和何雨水难得睡了个懒觉,直到将近中午,两人才悠悠转醒。?

何雨柱揉着惺忪的睡眼,走出房间,伸了个大大的懒腰,“雨水,起床啦,都快中午了。”何雨水嘟囔着从被窝里探出脑袋,“哥,今天过年,再让我睡会儿嘛。”何雨柱笑着走进妹妹房间,一把掀开被子,“快起来,咱们得准备过年啦。”

简单洗漱后,两人在厨房里随便弄了点午饭,填饱肚子。何雨柱转身从柜子里拿出早就给妹妹买好的新衣服,“雨水,来,试试哥给你买的新衣裳,保证好看。”何雨水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兴奋地接过衣服,“哇,好漂亮,谢谢哥!”她迫不及待地换上新衣服,在镜子前左照右照,笑得合不拢嘴。?

何雨柱看着妹妹开心的模样,心里也满是欢喜。他又从角落里拿出一副春联,这春联可是他用猪肉从阎埠贵那儿换来的。“雨水,走,咱们把春联贴上,这才有过年的气氛。”何雨水蹦蹦跳跳地跟在哥哥身后,帮着递浆糊、扶梯子。何雨柱站在梯子上,小心翼翼地将春联贴在大门两侧,“千门万户曈曈日,总把新桃换旧符”,这红红火火的春联,瞬间让小院增添了几分喜庆。?

贴完春联,何雨柱开始琢磨起年夜饭的事儿。他心里一直念着易婶平日里对何雨水的照顾,本想着单独请易中海夫妇吃顿饭表示感谢。正想着,易中海夫妇恰好走了过来。“柱子啊,这都快过年了,你们兄妹俩打算咋过啊?”易中海笑着问道。何雨柱连忙说道:“易叔,我正想请您和易婶吃饭呢,多亏了你们照顾雨水。”易中海摆了摆手,“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要我说啊,咱们两家人加上聋老太太,一起吃顿年夜饭,热热闹闹的,多好。”何雨柱一听,觉得这个主意不错,便欣然答应。?

说干就干,何雨柱立刻拿出纸笔,开始拉菜单。他想着,年夜饭一定要丰盛,让大家吃得开心。“易婶,您看这样行不行,咱们做个四喜丸子,寓意团团圆圆;再弄个红烧肘子,肥而不腻;还有那老北京的传统爆肚,不能少;另外,我再做几个清淡点的素菜,荤素搭配。”易婶在一旁连连点头,“柱子啊,你这安排太周到了,我和雨水给你打下手。”何雨水也在一旁拍着手,“好呀好呀,我也能帮忙啦。”易中海也不甘示弱,“我虽然厨艺不咋地,但搬搬东西、递个调料啥的,还是能帮上忙的。”?

何雨柱掌勺婚宴带回了不少食材,此时派上了大用场。他走进厨房,系上围裙,像个即将出征的将军,准备大显身手。他先将肘子洗净,用小火慢炖,让肉变得软烂入味;接着处理起爆肚的食材,将毛肚切成均匀的薄片,放在一旁备用。易婶和何雨水在一旁洗菜、切菜,三人分工明确,配合默契。易中海则在一旁时不时地递个调料、添把柴火,虽然帮不上大忙,但也是忙得不亦乐乎。?

时间在忙碌中悄然流逝,转眼间就到了下午六点多。“开饭喽!”何雨柱一声吆喝,将一道道色香味俱佳的菜肴端上了桌。四碟八碗,满满当当,有红得透亮的红烧肘子,有鲜香四溢的四喜丸子,有脆嫩爽口的爆肚,还有各种精致的素菜。桌上还摆满了四九城的传统美食,如驴打滚、豌豆黄等,以及何雨柱特意做的一些其他特色菜肴。众人看着满桌的美食,不禁发出阵阵惊叹。?

“柱子啊,你这手艺真是越来越绝了!”易中海赞叹道。聋老太太也在一旁点头,“这看着就好吃,傻柱有心了。”何雨柱笑着说:“大家快坐,尝尝我的手艺。”说着,他点燃了一串鞭炮,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在小院里响起,瞬间将过年的气氛推向了高潮。?

鞭炮声过后,何雨柱从柜子里拿出一瓶陈年赖茅,“易叔,今天过年,咱们喝点好酒。”易中海眼睛一亮,“哟,这可是好酒啊,柱子,你这太破费了。”何雨柱一边给众人倒酒,一边说:“过年嘛,就得喝点好酒,图个高兴。”何雨水则抱着一瓶北冰洋汽水,眼睛笑成了弯弯的月牙。?

众人刚要动筷子,聋老太太突然开口,“傻柱啊,你这弄这么多好吃的,还拿这么好的酒,太浪费了吧。”何雨柱还没来得及说话,何雨水就抢着说道:“奶奶,这都是我哥掌勺婚宴带回来的食材,不是浪费。而且今天过年,大家高兴嘛。”何雨柱也连忙解释:“老太太,雨水说得对,今天是除夕夜,大家难得聚在一起,就是要吃得开心。”众人听了,这才纷纷拿起筷子,开始大快朵颐。?

酒过三巡,易中海放下筷子,看着何雨柱,“柱子啊,你也老大不小了,是时候找个媳妇了,有啥想法没?”何雨柱笑着摇了摇头,“易叔,我现在还不着急,想先把工作和雨水的事儿安顿好。”易中海点了点头,“你这孩子懂事,不过这终身大事也不能拖太久。对了,你还不知道吧,去年年底,在街道办的主持下,咱们四合院选出了三位管事大爷,我被选上了一大爷。”何雨柱连忙举杯,“恭喜易叔啊,这是众望所归。”易中海笑着摆了摆手,“这也是大家信任我。这二大爷呢,是刘海中,他这人一心想当官,这下也算遂了他的愿。还有那阎埠贵,当了三大爷,他这人精明,算盘打得响,以后这四合院的事儿,还得靠大家一起帮忙。”?

易中海说完,又看向何雨柱,“柱子,我听说你去上夜校了?这是咋回事啊?”何雨柱放下筷子,认真地说道:“易叔,是这么回事。我师父给了我两本古籍养生菜谱,里面的内容对我厨艺提升很有帮助,可那上面都是繁体字,还没有标点,我文化水平低,认字和断句都困难,所以想去报业校学习学习。”易中海听了,连连点头,“这是好事啊,活到老学到老,你有这心思,以后肯定有大出息。”?

吃完饭,一大妈和何雨水主动收拾起碗筷。何雨柱则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瓜子、花生等零食,大家围坐在一起,一边吃着零食,一边聊天。何雨水乖巧地走到聋老太太面前,“扑通”一声跪下,磕了个头,“奶奶,给您拜年啦,祝您身体健康,长命百岁。”聋老太太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从兜里掏出一个红包,递给何雨水,“乖孩子,拿着,这是奶奶给你的压岁钱。”何雨水又跑到易中海夫妇面前,同样磕了头,收到了压岁钱。她笑嘻嘻地跑到何雨柱面前,“哥,我也给你拜年啦,压岁钱拿来。”何雨柱笑着点了点她的鼻子,“你这小机灵鬼。”说着,也给了她一个红包。?

何雨水拿到钱后,兴奋得不得了,她从兜里掏出几块大白兔奶糖,在小伙伴面前晃了晃,“看,我有大白兔奶糖,一起去放鞭炮吧。”其他孩子看到奶糖,眼睛都直了,纷纷围了过来,何雨水像个小领袖一样,带着小伙伴们在院子里玩起了鞭炮,一时间,院子里充满了孩子们的欢声笑语,何雨水也出尽了风头。?

何雨柱在屋内和老太太、易中海夫妇继续聊天,分享着过去一年的点点滴滴。过了一会儿,何雨水在外面玩累了,跑回屋内,打了个哈欠,眼皮开始打架。何雨柱看着妹妹困了,便让她去屋里休息。此时,易中海夫妇也站起身来,“柱子啊,时间也不早了,咱们该准备包饺子了,这大年初一的第一顿饺子,可不能马虎。”何雨柱点点头,和易中海夫妇一起走进厨房,开始准备包饺子的食材。?

三人分工合作,易中海负责和面,何雨柱调饺子馅,一大妈则在一旁包饺子。饺子馅是何雨柱精心调制的,有猪肉大葱馅的,还有韭菜鸡蛋馅的。易中海和的面软硬适中,一大妈包的饺子小巧玲珑,十分好看。何雨柱也不甘示弱,包的饺子又大又饱满。?

不知不觉,就到了晚上12点。“饺子出锅喽!”何雨柱端着热气腾腾的饺子走出厨房。大家围坐在桌前,吃着象征着团圆和吉祥的饺子。吃完饺子,何雨柱背起聋老太太,送她回房间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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