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判者被三垣安排到一个学校上课,听说审判者虽然是转学生,可是成绩一直都是第一,甚至连许多科学家都还没解开的谜题,他都能解释得头头是道。
审判者正在上课,教室门突然被人推开,只见玛卡靠在门边,眼睛瞟了瞟坐在位置上的审判者。审判者温文尔雅地站起身,说道:“对不起老师,我有些私人事务要处理,很抱歉打扰了同学们上课。我去去就来。”
审判者与玛卡擦肩而过,玛卡随着审判者走了很久,拐了很多个弯道,最后在学校的实验室停下。实验室里尽是一些头骨模型和显微镜,审判者径直走到对着门的桌子上,飘在空中后坐到桌子上,微笑着看着玛卡,天真无邪地说:“主人,您怎么忽然找我?时隔三年,我终于找到您了,太多王权者在时,我不敢跟您多说。现在终于能跟您单独说上话了。”
玛卡的手攥了攥,尴尬地回应道:“对不起啊!因为有好多事要处理,所以没有回来。刚才也是失礼了。今天其实就是来看看你,没什么特别的事情。现在见完了,你也可以回去上课了。”
“嗯,好的,那我回去上课了!主人。”审判者走出了实验室,向楼下奔去。
“行动有变,再找机会从第九王权下手。”
第九王权者三垣在2月18日这天接收到一封匿名的来信,要他单枪匹马去“红灯区”午夜酒吧的地下室,要是他不来,祖肜就会死得很惨。三垣这次是非去不可了,祖肜不仅是玛卡的爷爷也是三垣的长辈,祖肜的脚踏实地令三垣敬佩。
三垣赶到时,已经有几个穿着黑衣戴着面罩的人在恭候他了,地下室里很黑,但是看起来面积非常大,有好几个类似屏风的铁质物品搁在远处,正中间坐着一个人,他头上套着麻袋,四肢上绑着铁链,领头的黑衣人把麻袋取下,的确是祖肜。
可怜他这么年老了还要受这样的罪。
“如果我猜的不错,你们应该是白炽羽的手下吧!你们到底想怎么样?有本事就冲我来,不要涉及旁人。”三垣不知道,两个黑影正在屏风后默默地注视着他和那群人的一举一动。
“哼!我们只是想引某个在黑暗中当懦夫的出来罢了,没想动这个老头子。另外还想请您办件事,”黑衣人从腰间拿出一把手枪,递给三垣,继续说,“今天不是你死,就是这个老头儿死。如果你死了,我可以放过他,如果你想自己活,那么这个老东西就得替你死。”
“如果您想硬闯还是请您省省力气吧!我的兄弟可不是吃素的。”很快,一大群人围住了三垣,掏出枪指着他。
屏风后面的一个人想冲出去却被另一个人阻拦,看清了他的面目,竟是戚则。
戚则做了一个“嘘”的动作,并且摇了摇头,表明现在还不是时候。
“孩子,我也快死了,我愿意用我的命换你活下去,你走吧!当我跟梅兰做朋友时,我就预料到了这一刻,你走吧!”祖肜叹了口气。
“前辈,您别急,我马上就救您出去!”三垣警惕地看着周围的人。
“哈哈哈哈……第九王权者,你以为我们不会做些手脚吗?难道我们就会这么束手就擒?”黑衣人话刚说完,一个笼子从天而降罩住了三垣,笼子上设满了电击设备,要是碰一碰笼子的边缘绝对把你电到体无完肤。
三垣思索了一下,连忙说:“好!你们放了祖肜前辈,我随你们处置。”
“成交。”黑衣人解开了祖肜身上的铁链,祖肜刚站起身,黑衣人就对着他放了三枪,正中祖肜的心脏。祖肜口吐鲜血,倒在了地上。
屏风后的遮面人看到这一幕后,想要喊出声冲过去,但身体和四肢被戚则紧紧抱住,嘴也被戚则另一只手给捂住,遮面人只有满面泪痕和心中的痛苦,他望着地上的祖肜,再死死盯住已经在笼子里呆住的三垣。
戚则看着倒在地上的祖肜,小声在遮面人耳边说道:“还不是时候……还不是时候……”
三垣抓住了笼子的边缘处,他被电飞重重地倒在地上,手早已被电得血肉模糊。
“你们……”三垣气得说不出话来。
“现在就要了你的命!”黑衣人刚要开枪。
“我看你还没那个权利吧!”金夏站在门口,理了理头发。
黑衣人见势开始朝金夏开枪,金夏的周围扩散出来蓝色的光芒,四面八方来的子弹都被挡在屏障四周,金夏眼神一狠,光圈不断扩大,最后连城市都抖了三抖。那个黑衣人领头从后门逃走了,而金夏不再像之前那样不懂事地去追,而是用一只手凭空把笼子掰出一个大洞。
走向祖肜面前,脱下外套盖在祖肜身上,站起身鞠了一躬,抱起祖肜,对两眼空洞的三垣说道:“快回去治疗吧!你毕竟还是人类,要是再久了可能就遭了。人死不能复生,这不是你的错。”
三垣和金夏出去了。遮面人跪倒在地上,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他不可能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都是他的懦弱才导致这一切的发生。
遮面人的手支撑着地面,手紧紧地握住。
遮面人擦干眼泪,站起身,冷笑着说:“想不到竟然对我下这么重的手,真是劳她费心。不过也没多久了,到时候我定不会让她失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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