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枫想了想,算了算,说道:“姐姐,这样吧,你先抽一成吧,我现在有点急用钱,所以先分你一成;待过了这一段时间,我再好好补偿你吧!我现在真的是急用钱,没钱回家了”。
王凤仪看着林枫,半天没说话,心里一下有点乱,一成那就是五个金币,一月就是一百五十金币,是自己收入的十倍。
原先喝了这家伙的绿豆汤,立即知道了这东西的价值所在,只要能拉住林枫,那云水饭店的生意会有多大的提升,她心里是能直觉到的。
又知道了这家伙是江安城圣女门大老板的老板的朋友,哪里敢挣林枫的钱,那不是找死吗?
现在听林枫这样说,心里是又惊喜又害怕,一时不知是答应还是不答应。
林枫见王凤仪不说话,又不好意思地拉了王凤仪的小手,在她的手镯上摸了摸,又看了看,说道:
“姐姐不是喜欢玉器吗?我抽空给姐姐做个玉器,姐姐喜欢什么样的,告诉我”。
王凤仪更不知说什么了,就这样一直被林枫拉着手,看着林枫。
林枫见王凤仪这样,忙把手撒开;他是从小拉继母和妹妹的手、拉习惯了,所以也没觉得什么。
王凤仪看着林枫,脑海中突然蹦出一个想法,顿时把她吓得一下站起来,什么话也不说,转身就走。
她是被自己的这个想法给吓坏了,所以招呼也不打,直接下楼离开。
林枫也是吓一跳,不知这王凤仪怎么了,赶忙从后面跟上,嘴里还说着‘姐姐你怎么了’,说了两遍,这王凤仪已经是快步下楼,直接走了。
林枫在院子里疑惑了半天,想不明白便不想了,关了门、收拾了桌子上的东西,回了楼上。
林枫坐在床上呆了一会,这王凤仪是咋回事?
好像说到分一成利的时候发的神经,因为给少了?
不是不是,算了;看到桌子上的那十二人金币,林枫的心情好转了,把身上的钱袋拿出来,把里面的东西都倒在桌子上,细细清点了一遍。
灵石五枚,金币二十七枚,还有点银币铜币。
林枫想想,把灵石和二十枚金币拿在手里,下楼到院子里,找个地方挖个坑,把灵石和金币埋好,然后上了楼开始打坐修炼。
话说那王凤仪失魂落魄地回到了自己的住所,便坐在床上发呆,回来的路上碰到几人向她打招呼,她都是挥挥手没说话。
坐在那里、一会脸色潮红、一会又脸色发白,想把那个心中的念头打消掉,却无法做到。
这种想法王凤仪从来没有产生过,今天也是见了林枫和那掌柜秦彩珠,就在刚才林枫说分一成利的时候、她突然出现的念头,倒不是因为分一成利的事。
原来这圣女门、立世千年,自然形成了它一套非常复杂的门规,涉及到方方面面。
其中、对最外围的下属产业的人员,一般会从小培养;人口的来源便是从社会上吸收那些贫穷家庭的小女孩,会选择灵根单一、极漂亮的小女孩,给以重金购卖;从几岁就严格培养。
当然是对方父母同意的情况下。
到了十二岁、便传授一到三层的功法;再从其中挑选出修炼最出色的一批女孩、进入圣女门外门进行修炼。
圣女门全部为女子,进入外门的女孩大部分为考核进入,每年会有固定时间进行考核,凡十八岁以下的女孩都可以报名,只是名额有限。
像王凤仪之类的、属于从小便卖身于圣女门,被选拔上的女孩不过是极少数的,二十人之中,可能有一人或是两人;
进入外院,则脱去奴隶身份,成为圣女门的外院弟子。
而众多的女孩,则是像王凤仪一样,留在当地的下属产业中。
如想脱去奴隶身份,则必须支付赎金,赎金每年都在增长,特别是地位越高,赎金则越高,但同时,给予的月钱和待遇也会提高。
王凤仪现在可以说是云水客栈的二号人物,她上面只有一个主事,是一位六十多岁的老处女了,也到了退休的年纪。
王凤仪从没想过离开云水客栈,她不想放弃多年来打拼得到的地位,甚至想着能成为云水客栈的主事,但条件其一、便是她必须是完璧之身。
王凤仪多么想有正常女人的生活,但她不敢,只能把自己的热情放在事业上、放在衣服手饰上、放在展现自己的美貌上。
但刚才,她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一个或许失了身也可能留在云水客栈的机会,这个机会,便是那秦彩珠。
那秦彩珠是谁?
连江安城的主事,也不过是圣女门外门势力管理下的一个主事。
而秦彩珠却是内门的人,一个可以监管甚至打杀外门弟子的内门弟子;连江安城主事见了都害怕的人。
如果那秦彩珠肯为自己说句话,不要说自己失身的事,就是再大的事,那江安城的主事都不会把自己怎么样。
这事要好好琢磨琢磨。
一夜无话,第二天天刚亮,王凤仪便收拾妥当,提了一精致的食盒,来到了客栈一处别墅小院。
这里便是那云水客栈的主事的居所,院中繁花盛开,正有一小丫头在浇花,椅子上坐着一位年老的女人。
王凤仪赶忙走上前问好,又把食盒交给那小丫头。
那年老女人笑着拉了王凤仪的手,问道:
“仪儿,今日怎地过来了?是有什么事吗?”
王凤仪也接着那女人的手,笑着说话:
“仪儿就是想王妈妈了,想找妈妈说说话”。
两人说了一会,那女人便拉了王凤仪进了屋说话。
云水客栈每到月中月末,两位主管便要向这位云水的主事汇报帐簿等事情:而今天这王凤仪来,肯定有事。
那王主事说了一会话、便问王凤仪道:
“丫头,今日来妈妈这里,是有些话吧,不妨直说”。
王凤仪看着王主事,满脸通红,竟不知如何开口,一时又低了头,心中是既羞又苦,五味俱全。
那王主事也是感到这丫头好是奇怪,可不像是她的平时作派,便再三催问,可王凤仪这事又如何开口,只是低着头,最后竟然眼泪湾湾。
王主事便安慰说道:
“丫头,谁歁负你不成?说于妈妈听,妈妈定为你做主,这江安城,我圣女门也不是摆设,任他人欺负!”
最后,王凤仪哭着说道:
“王妈妈,我们几个丫头,自小便跟了您,您待我如同亲娘一般,仪儿心中是感激妈妈的”
“只是,妈妈,我如今已经三十岁,难道我这一生,便只能独身一人、孤独到老吗?”
“我不求将来儿孙满堂,难道连做个正常女人都不行吗?”
“可一但仪儿失去那守宫砂,便要离开妈妈、离开这云水客栈,定会被安排去那青楼卖笑之所,这仪儿是宁死也不去的”。
那王主事听了、一时惊的脸色发白,一把把王凤仪拉过来,撸起王凤仪的衣袖,待看到上臂处一颗殷红的痣仍在时,才长出了一口气,用手拍拍自己胸口。
“丫头,你好不知足,想想你我的出身,今生能有这样的日子过,你还想怎地?”
“这江安城,如今你也算是个人物,你还不知足?年青时如同妈妈一样的傲气,如今年纪大了,才知道后悔?”
“况且仪儿你平时大手大脚、私蓄没有一点,看你年老时如何得过?”
王凤仪被教训的哑口无言、满面通红,低了头只是哭。
那王主事又是无奈,又是心疼,毕竟是自己从小带大的孩子,虽然不是亲生,但也是七八岁便跟着她,和亲生的一样。
自己又无儿无女,也只有这几个丫头和自己相依为命了。
拉着王凤仪的手哄了半天,王凤仪才止了哭声,王主事劝道:“门规如此、能奈何?便是江城主事,做事也是如履薄冰,丫头你不可自误啊”。
王凤仪含着眼泪,看着王主事说道:
“王妈妈,如今大掌柜便在云水城,如果那大掌柜开口,那江城主事当会听她的话吧?”
王主事听了一怔,问道:
“丫头,你在说什么话?大掌柜开口?谁能让大掌柜开口为你说话?”
“在她眼中,只有求道长生;我凡俗之人,如同蝼蚁,她怎肯为你说话?连江安主事,她都懒得看一眼!”
王凤仪抬起头来、目光闪闪地看着王主事说道:
“妈妈有所不知,大掌柜有一朋友,如今就住在云水客栈。大掌柜还吩咐我说道‘那是我一位朋友,你等要善待于他,如他有任何要求,你等尽量满足’”。
王主事听了大奇,“仪儿你见过大掌柜?她亲口对你说的这话?”
“是呀是呀!大掌柜亲口对我说的,就在昨日”,王凤仪说着,便把昨日的事细细告诉了王主事。
王主事听了,思索片刻后说道:“如果是这样的话,事情倒也可为,只是仪儿你、如何令那位公子为你说话?”
“妈妈,那位公子人挺好呢!我,我,他也觉得仪儿好看呢!”王凤仪红着脸、低了头说道。
王主事一惊,说道:“仪儿,难不成你是看上了那位公子?还是那公子看上了你?你须把话说明白了”。
王凤仪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喏喏半天,最后一挺胸说道:
“如果他破了仪儿的守宫砂,仪儿相信,那公子定会为仪儿开口求大掌柜的!”
王主事听了,半响不语,抚额思索良久,才开口道:
“仪儿,此事不妥!如仪儿你委身于那公子、失了那守宫砂,倘若那公子不肯为你求大掌柜、或是大掌柜不答应此事,那你可是全盘皆输啊!”
“也罢,妈妈便为你出面、见大掌柜一面,说你钟情于那公子,将此事问询于她,看她如何态度!”
“如她同意便好,如她不同意,仪儿,你今生便死了这条心吧!”
王凤仪听得胆战心惊,脸色苍白,一下跌坐到地上。
王主事无奈地叹了口气,站起身来,便向外走去,留下一句话“仪儿你在此等妈妈消息吧”,便走了出去。
而王凤仪则浑身没有了一丝力气,呆呆的坐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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